闻言，叶银的眼睛缓缓睁大了不少，“你是说，她是女的？”
“那不然呢。”男人说，对视上穆暗笑的双眼。
穆暗笑潜意间感觉到了男人冰凉的气息。
沈雁从树后绕出看着男人掐紧穆暗笑脖子的手势，顺势握紧双拳开始与穆暗笑用心对话：“说对不起，我就救你。”
“不要。”穆暗笑用最后一丝潜意回复。
沈雁对穆暗笑这执着的一面也是没了办法，仰脸看眼渐渐暗下的天色，他想：“阴差已经往这边赶来了，你在不给我诚心道歉，你就真的要死了。”
“不。”穆漫笑眉头一蹙，用心回复。
沈雁浅叹一口气，看眼已经出现在穆暗笑身侧的阴差，叶银见此赶忙退后了几步。
“穆漫笑，你个蠢货。”沈雁最后用心说完，迅速跑上前去。
男人稍稍微蹙起眉头的瞬间，沈雁一把拉开了穆暗笑，伸手一掌打向了男人的心口方。
下一秒，一旁阴差消失，天色恢复。
沈雁一手拉着穆暗笑的胳膊，一手握紧看着摔倒在地的男人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本是凡人之时便与那藤条精有了关系。”
“你真是聪明啊。”男人一手捂着心口站起身，坏笑：“但你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沈雁刚吐出一字，眉头顺势一皱地扭脸看向莫名对着自己阴笑的穆暗笑问：“穆暗笑，你怎么了？”
“他将他的怨气传给了穆暗笑，你快松手。”叶银紧张起来。
下一秒，沈雁顺势松开了手。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穆暗笑冷冷说，腿脚僵硬犹如被控制一般地走上前。
沈雁看眼自己冒着冰气的手心，喊道：“穆暗笑，你给我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