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高杰神情尴尬了。柳执初见状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没有一点要给陆高杰解围的意思。
萧子晴顿了顿，又道：“而且自从你头一次见到本姑娘，你就一直围着我忙前忙后。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我家的下人，还是柳姐姐家的下人。要是我家里有你这样不务正业的下人，老早就拿大棍子把你打了出去，哪还容你在这里放肆。说到底，柳姐姐就是对你太宽容了！”
陆高杰听得讪讪的，只能一个劲地赔笑：“萧姑娘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既然你也知道本姑娘教训得是，就赶紧滚远点。”萧子晴丢了个白眼给他，“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阻拦到我和柳姐姐说话了你知不知道。”
陆高杰捏着鼻子，灰溜溜地走开了。柳执初心底也是痛快，笑着看向萧子晴：“这人一向狗眼看人低。你教训他，教训得好。”
“那是。”萧子晴沾沾自喜地点了点头，“其实啊，也不止是柳姐姐你家有这样的狗奴才。我们家里，也是不乏这种谄媚势利的奴才呢。”
柳执初听得微微一怔：“是吗？看来这样的下人，是到处都有的了。”
“那是。”萧子晴撇了撇嘴，拉着柳执初的手，小声说起了八卦，“要说我们家的这帮子下人啊，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好比我爹的妃……我一个姨娘，她得宠那会儿，指使下人做出的事情，那可真是奇葩得很呢。柳姐姐你不知道，她……”
萧子晴嘀嘀咕咕地拉着柳执初，说了半晌的萧国皇室内部八卦。柳执初听得津津有味，两人眼神发亮地八卦了半晌。
等萧子晴将萧国宠妃们的过往，都毫不留情地八卦了个遍。另一头，赫连瑾才跟萧子辰一起从门外回来。
看见赫连瑾和萧子晴说话投契，赫连瑾神色缓了缓，淡淡道：“柳执初，你倒是和萧姑娘说得开心。”
“那是当然。”柳执初回头冲赫连瑾一笑，“你和萧公子说完话啦？”
“不错。”赫连瑾看向萧子辰，淡淡地道，“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想必萧公子现在也该离开了。”
萧子辰闻言颔首：“不错，咽下我的确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想和赫连公子的家奴单独说几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便？”
萧子辰说着话，将视线投到了一旁的陆高杰身上。陆高杰原本窝囊地站在一旁，没想到自己忽然就被点到了名，一时间不由怔愣，随即表情变得沾沾自喜。
恐怕这个蠢材还以为，他是因为对萧子晴的“特殊照顾”，才会入了萧子辰的眼。赫连瑾将陆高杰的心态揣摩了个七八分，表面上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点头道：“萧公子想跟他说什么，自己去说就是了。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也不用多问我。”
“如此，就多谢了。”萧子辰微微一笑，看向陆高杰，“你，过来一趟。”
“是是，在下这就过去。”陆高杰连忙答应，颠颠地跑到萧子辰身边，冲他投去一个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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