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泽离开了含光院,心情大好地回到白露院,检查起白丘抄写的家训和商论。
他发现其中有两种字体,显然出自两人之手,他便是将这两种字体的纸张分了出来,并把其中字迹明显难看许多,且还有不少错别字的那叠,拿在手中,一张张仔细阅览起来。
“主子,嫣红院来人说,晚膳已备好,问主子何时忙完过去。”
不一会儿,谷申走进了书房,问向对着一叠纸张发笑的白泽。
“咳!
我收拾一下,这就过去。”
白泽遂尴尬地收起笑容,将手中的那叠抄录收进了桌上的小木盒中,而后将桌上的另一叠抄录随手放在了小木盒上,便是起身领着谷申往嫣红院去,一如既往地陪他的母亲用晚膳。
……
翌日,白丘到达白露院时,辰时已经过了一半,他本以为白泽肯定不会在白露院等着他了,却没想到他一进院门,就看到白泽在院子里练枪。
“怎么才来。”
白泽见白丘终于来了,立刻就收了势,将手中的银枪交给了谷申。
“我这来得已经很快了,要知道我家萱儿最是爱睡懒觉的,我光是拉她起床就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白丘微微叹气,故作无可奈何地回答。
“我让你辰时过来我这,与她又有何干。”
在白泽看来,阚羽萱爱睡懒觉睡她的就是了,白丘分明就是在为自己的不守时找借口。
“大哥的身边难道还没有女人么?”
白丘故意反问这么一句,又是引得白泽质疑地看他一眼:
“这与我有没有女人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