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要属下去吩咐厨房再备点酒菜来?”
此刻,见白泽和阚羽萱终于又能独处了,谷申便是聪明地找着话离开。
“对啊!
我做的菜那么难吃,你和婉儿又都吃不惯凡人的口味,我原本应当请你们到外边的酒楼吃饭才对,你们也就不必勉强自己吃这些东西了!
你现在应该很饿吧,要不要叫府里的厨子再给你做点什么?”
闻言,阚羽萱又是过意不去地说道。
“不勉强。”
白泽确实没吃多少东西,但每一口菜都是他心甘情愿吃下去的。
毕竟他自信,白丘能做到的事情,他白泽也能做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真的假的?
你不必安慰我!”
阚羽萱挑眉质疑道。
“我一向不会安慰人。
你若真觉得心怀歉意,难以自安,不如为我跳一曲助兴来得实际。”
白泽又一次主动要求着阚羽萱为自己做事。
“我给你跳一曲?
你刚才不是还不相信我会跳舞吗?”
阚羽萱惊讶地反问着。
“正是因为不信,才要眼见为实。”
白泽微微勾唇,露出难以察觉的笑容。
“行吧!
跳就跳,谁怕谁!”
阚羽萱说着,就拔了发簪,重新将长发统统挽起,随后就起身走到宽敞一些的空地上。
“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给你来段唱跳!”
说罢,阚羽萱便是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玩味儿褪去,换上入戏时正经的深情模样,开了歌喉:
“欲白首,难相守,人鬼陌路愁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