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
那我们玩滑雪?”
“不行!
你若是摔倒了怎么办?
你怀着身孕,摔了跤可就是大事!”
“那……还是玩堆雪人?”
“刚才不是玩过了吗,你一直抓雪,把手冻坏了怎么办?
今日就别再堆了!
等那三个坏了,我们再重新堆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看你就是不想陪我玩!
怀个孕又不是坐牢,更不是得绝症,你再这么拘着我,我要生气了!”
被拽进屋里的阚羽萱没好气地甩开手,鼓着张脸,双手抱胸地坐到了桌边,背向白丘。
“我不是要拘着你,我是担心你!
你虽不是第一次为我怀孩子,可我却依旧没有照顾你的经验!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确保你万事无忧!
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
白丘心塞地蹲在阚羽萱膝前,捉过她的两只柔荑,坦诚地吐露自己的无奈和焦虑。
他说着,眼睛还泛起一些酸意,他深怕这一次,不仅会失去他的第三个孩子,还会失去他此生挚爱的女人。
“丘……”
阚羽萱闻言,心中也是酸了起来,但她为了安慰白丘的焦虑,还是微微一笑,抬起右手抚摸他的侧脸:
“……相信我,这个孩子一定能够平安出世!
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向那三个雪人一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屋内,阚羽萱与白丘一高一低,深情对视。
屋外,大雪纷飞,云柏顶着个聚宝盆作伞,匆匆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