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明深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开口道：“因为吴琪琳不一样。”
说完他就一脸高深莫测地走了，留下赵有德拎着毛巾靠着柱子满脸纠结。其实吴琪琳能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是赵有德喜欢她。
何春明回到办公室转悠了两圈，果然林秘书是贴心小秘书，他不论是几天不来办公室，所有东西都整理得整整齐齐的。
他这边一屁股刚坐到凳子上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何伟彬连同袁启万业郑相，在他请进的话音落地后，一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什么情况？一起来找我？”何春明有些懵逼，这些家伙负责的区块并不一样，如今一起出现在了门口，给何春明一种大事要发生的感觉。
“我们在你门口遇见了。”袁启率先开口，在待客沙发上找了个好位置坐下。
“行吧，谁先说。”何春明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堆了一茶几的文件，想要让他们一起去会议室的话，到嘴边就咽下去了。
何伟彬很少在这种时候第一个发言，但是这个时候他倒开始抢着第一个开口了：“最近和投资部那边拟定了产业出卖的模板，等你拍板了我们就要和南岛那边谈判了。”
“嗯。”何春明接过何伟彬递交过来的文件，认真阅读了起来，一共十几页的纸张，比起后世有法规参照，如今在所有交易都靠原始道德的情况下，能够写出超过十页的合同，也是难得的。
“南岛的产业毕竟是不太能够见光的，这个模板用来给其他产业分割用可以，给南岛产业还是要改一改。”
何春明边说边拿起手边的钢笔开始写，因为南岛的产业不能见光，所以有可能推断出他们正在做非法交易的事情都不能在纸面上体现。
能够多隐晦就要多隐晦，除了付钱和产业交接的文字段落没有怎么被修改，这一本协议，每一页上都有何春明的笔画。
何春明长得周周正正，写的字比鬼画符还要难认。按道理说，这个穿越回来的灵魂，应当有这个年纪的笔触。
但是毕竟他以前只是一个投机房产的小老板，人生起起浮浮，刚开始是没有心思去练字，等到他想要给自己添加这个技能的时候，无纸化办公就崛起了。
字迹前后没有巨大差别，也是让他身份没有暴露的重要原因。
何春明这边越改，何伟彬就越头疼。
最后在何春明翻到第五页的时候，他直接一巴掌盖在了文件上。
何春明下笔没有收住，直接在他手背上戳下了一个墨点。
“怎么了？”
“还是你来说，我来改吧，你改完了，我回去还要认半天。”何伟彬向来是不愿意吐槽何春明这些缺点的，但是这个事情多少够紧急，他也不愿意多浪费时间看鬼画符。
何春明倒是不介意，因为已经不止一个人向他提过这个要求：“行，我说，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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