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曹崇等人才到了濮阳。
五十万百姓的迁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曹崇不像董卓那样,强制催赶,动不动就杀人催促。
曹崇的大军前进缓慢,时刻要照顾着老弱病残。
濮阳城外。
曹操与陈宫等人列城一队迎接着曹崇。
“父亲!”
“曹公!”
曹崇看着曹操与陈宫等人,微微颔首道:“东郡情况如何了?来之前我听说郡内不太平?”
曹操回道:“父亲,原来东郡因为失了府君,确实有一些混乱。
不过有公台辅助,东郡各界,都极力配合郡府,现在以经太平无事了!”
“如此便好!”曹崇看向陈宫道:
“公台,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东郡的英杰!”
曹崇的目光盯向了陈宫与曹操身后的众人。
陈宫道:“曹公里面请,这些都是我东郡的英杰,他们也很想聆听曹公的教导,我们府衙里谈!”
曹崇不在说其它,催马进城。
众人纷纷跟上。
太守府里,宴席早以备好。
众人落坐,寒暄之后,上酒上菜,歌舞助兴。
厅中好不热闹,谈笑之声绕梁于上。
…………
宴席散后,各回各家,曹崇也来到被安排的院子。
不过曹操也被曹崇叫了过去。
喝了个半醉的曹操,听到曹崇的叫唤,身上的酒醉,立即清醒了过来。
进了房,看到双手靠在后面的曹崇,曹操有一些咽喉。
“爹,你唤孩儿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交待!”
曹崇转过身来,脸上阴沉着,双眸内敛,瞳孔微微聚集,盯着曹操观了许久。
“爹,孩儿又做错了什么?‘
曹操试探着问道。
自从曹崇返老还童之后,脾性是古怪,阴晴难料。
曹操也琢磨不来。
人对未知,对于不确定的事,都是天生带着恐惧的。
只是有的人善于隐藏,表面风平浪静,看不出来而以。
“你连做错什么都不知道!”曹崇往前一步,神情未变。
不过语意有一些严肃。
曹操只觉得皮头有点麻。
要不是曹崇现在手里没有皮鞭,他都以为曹崇又要抽他了。
曹操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
最近是没有做什么过份之事。
更没有做错什么?
走了三步后,曹崇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悠悠一叹,右手轻轻一挥道:“你回去吧,想明白了在来请罪!”
“啊!”
曹操更懵了。
我想啥,我真没做错什么呀,为什么要请罪。
“罢了,你也不用来请罪了,回去吧,早些歇息!”曹崇突然转身,又是摇头一声轻叹。
曹操更是茫然不一片。
这就没了!
今天的曹崇更古怪了。
猜不透呀!
不过这顿打免了,曹操还是有一些庆幸。
告退出来。
外面典韦与许褚皆露出一种意外的神情。
主公每一次叫曹操,必是一顿打。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曹操竟然没有被打。
曹操看到二人的表情,也是苦笑一声。
连两个猛将护卫都看出问题了。
我怎么琢磨不出父亲的用意呢。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