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我说,周奴摘了眼镜长得多好看啊,直接送去‘卿不房’不是很好吗?兔爷挣得也多,而且他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们的控制。”
男人:“把儿子送去那种地方太丢人了,本来他是个怪物就够丢人的了,送去读书既挣钱又能让人羡慕羡慕,送去得了。”
女人:“但你要想清楚啊,万一周奴恨你,到时候可不只是丢人了。”
男人:“他成绩这么好,不就是我当爹的教得好吗?你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他不敢不听话,每次让他回来他不都乖乖回来了?别操心没用的,专心把你肚子里那个养好得了。”
女人:“那你就这么决定了?”
男人:“定了!”
女人:“那就定了,让周奴给孩子挣点钱,挺好。”
过了几秒,男人和女人走了出来,女人脸上带着笑:“周奴啊,你们聊过了没有?这两位是……”
容函自然地接话:“禀才大学。”
女人点点头:“对对,禀才大学的老师,每学期奖学金好几万呢,你看,妈妈怀孕了,你马上就有妹妹了,好好学习挣奖学金,给你妹妹挣点钱花,好不好?”
少年抬头,刚想说什么,方哥才从厕所里走出来:“二位聊过了?”
男人陪笑着看向方哥:“我们刚才聊过了,去你们学校挺好的,只要保证孩子的安全,我们都放心。”
少年抿了抿嘴。
方哥看了看容函,点头道:“好,那就请两位给我们留一个联系方式,顺便留一下你们的银行卡号,如果明天他的成绩达到A+,钱就直接给两位打过来。”
男人一愣:“那要是没达到呢?”
方哥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之前的信封:“只要超过我们学校的平均成绩,我们都是收的,如果没超过,凭借他的成绩也很容易获得奖学金。”
“对、对,我相信这孩子能达到。”女人看向少年:“周奴,好好考,考不好就回家。”
少年似是叹了口气:“……嗯。”
他收拾好行李后,三人被男女送到房门口,方哥趁着男人在身边快速回收了设备,和两人告别后又一起到了一辆低调的黑车旁边。
镜面车膜让人看不清车窗内有没有人,少年的动作忽然停下:“你们到底是谁?”
方哥显然有所准备,笑道:“我是方仕健,她是容函,很高兴认识你,周弋。”
周弋眉眼微敛:“方仕健和容函……”
容函诧异地看他们。
方仕健笑着给她解释:“周奴原名叫周弋,他的母亲去世后,他的父亲把周弋改了这样的名字。”
对,周弋的母亲为了保护幼小的周弋,被人杀害。
唯一知道线索的人只有周弋,但当时周弋的年纪太小,记忆混乱,让周父失去了最后的线索,于是周父开始厌弃周弋,还给他改了名、动辄打骂。
现在周父有了新的妻子,她原本想好好对周弋,后来发现父子俩的矛盾不可调和后,也就开始听之任之,周弋的遭遇也没有改善。
周父变了很多,从曾经的慈祥父亲变成了一个残暴的施暴者,又因为有了新的孩子之后,正大光明的想把他变成一个赚钱机器,连后妈都习惯了,周弋自然也习惯了。
容函摇头:“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忽然问我们是谁?”
周弋看向方仕健:“他在我父亲身上放了东西,你的耳环是个收音器。”
容函一愣,心道之前果然不是错觉,这孩子的确在警惕他们。
方仕健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看着周弋开门见山道:“我们在追查一个连环杀人犯,你身上有嫌疑,所以你必须跟我们走。”
周弋顿了顿,原本打算离开的步子停住:“我?”
方仕健点点头:“只是请你到另一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短则几天,不过我想,你可能不会离开。”
这句话说得实在有点暧昧,像是很了解周弋,表达那个地方很好,又像是在怀疑周弋,笃定他就是那个凶手。
周弋眯上眼,半晌才动了动,却不是离开而是上车。
容函看了方仕健一眼,没有多话,也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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