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皱眉:“你是听谁说的,你听我……”
“少爷!”白免打断了白安的话,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像是从前一样双手递了过去。
白安看着他的手在抖,原本因父母的事心神动荡,此时更是慌张起来。
楼主,白免父亲的遗体和当年他死亡的所有线索我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好了,没人能够再追查到那件事了。
“你误会了,我……”白安不由自主的攥住这张纸,揉成一团。
“少爷。”白免还是打断了白安:“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安沉默一会,苦笑起来:“是,白衣去的。”
“……为什么?”
他问一句白安便答一句,面色失落:“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
“那是我父亲!”白免歇斯底里:“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查我父亲的死!为什么不说这封信……是假的?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命运?”
“我……”白安哑口无言。
“就算我查到了会死,就算我干脆查不到,但是少爷,你不该阻止我!”
白免平静下来:“我父亲当年是为救你而死,不是为了让你控制我的人生,当初你接我走的时候也不过十八岁,为什么你可以决定自己的路,不让我决定我的路?”
“阻止我调查我父亲的死,譬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白安,我真想说但愿你成长的永远比我快,或者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们就是死敌,永远。”
“……但养育之恩我不能视若无睹,我不能就这样将你当成死敌。”白免缓缓跪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此事我也无法忽视,所以少爷,此后,你与我便是陌路人。”
白安看着白免离开,没等他走出去,白安自顾自说道:“你父亲姓易,你叫易免。”
“易免。”易免笑了:“那易免多谢楼主了。”
三长老殿内,玉清言对易免的话非常意外,诧异地看了看攻弋:“你该不会去提点了什么吧?我才离开有几个时辰吗?你动作这么快?”
攻弋叹气:“我并未寻他。”
易免心中的嫉恨仍在,令人高看一筹的是他没有一味泄愤,而是在言辞无状的时候还能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种特质出现在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上,的确不易。
玉清言忽然扭头看向攻弋,眼神直勾勾的:“我抢你一个圣山的弟子,你有意见吗?”
攻弋无奈:“没有。”
玉清言终于想起了自己跑回来的要紧事,便道:“父仙说三月后让我们于飞升路回去,他要想个法子给芸棂的仙宗一个教训,顺便给白安些补偿。”
攻弋有些意外无眠真仙会管这件事,又想起无论如何他都是清之的父亲,便觉得没那么奇怪了:“如此也好。”
房内,白安闭上眼睛,走回房间坐在床上,腿有些发抖,手腕也开始隐隐作痛,就好像又到了那个地牢里,看着自己母亲送他的手环被人捏碎。
又一个人,像尹哥一样,形同陌路了。
白安嗤笑,自作自受不是吗,总是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认为自己是为了他好,但他不需要,如果换做自己也是不能忍受的,可他却认为兔子永远都不会知道……真是活该。
“安安?”秦希叫到:“安安!”
攻弋和玉清言被秦希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愣了一下,便同时出现在房间里面,三长老也听到动静急匆匆赶来,先对攻弋行了礼叫了声师尊,才把注意力转向白安。
“梦魇?”三长老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梦魇……”秦希皱眉。
“到底怎么回事!”三长老问道。
“回三长老,您召我们与少爷同住,但白……易免可能之前与他发生了些不愉快,易免离开之后就……”秦尤回到,他也没想过那个炫少爷狂魔竟然这样……
秦希叹了口气,梦魇类似一种心理创伤,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产生的幻觉。
梦魇与心魔同样非常难缠,因为每到让人能联想起那次伤害的场景时,就会沉浸在曾经的痛苦里,极难治愈,只能自己想明白,把自己解放出来。
“易免?”
“就是白免。”秦希看三长老的脸色变得极差,赶紧劝道:“师叔不要冲动,若您找了白免麻烦,安安会难过。”
“都把我师兄弄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难过!”三长老刚想冲出去,但玉清言轻飘飘地抬了抬手,他的动作便猛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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