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讲一句话,暗一便知,主子问的是谁,前天夜里,主子冒险去救凤大小姐。
若不是借着西元国太子的身份,用了不一样的手法杀了那些杀手,早晚会被人查出端疑。
主子若不在意,又怎么会去救凤大小姐,一次是合作,二次是盛了情,这一次有一次,就好像当年一般儿。
暗一却怕,九王爷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这同着如今的九王爷而言,可并非是一件好事。
“王爷用了西元国太子的身份救了凤大小姐,那恩情岂不是被他得了去?”
暗一觉得不公平,对于九王爷有些亏。
“她知道是我。”
长孙烈顿了顿,如实回答了暗一。
他便是故意让凤惜霜知道那个人是他,欠了他的人情,日后总是要还的。
“这把弓是长孙迟的,替本王还给他。”一次又一次伤害他的女人,当真是无趣。
他们长孙一族,总是出现这样的败类,真不知该让长孙烈如何处理了去。
四皇子府上,凤嫣然这两日总觉得睡不踏实,长孙迟那日出事,她便已经知晓长孙迟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刺杀凤惜霜,她原本以为,那样的地方,能够成功的几率很大,凤惜霜身边又没有带侍卫一类的。
本是想要玩的自在,却不曾想被西元国太子救了去。
“救她的人绝非西元国太子。”长孙迟阴着脸,脸色这几日铁青,并不大好。
他何尝不以为,凤惜霜这次必死无疑,谁知中间又冒出来个面具人。
他安排的弓箭手也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分明是两个人。
长孙迟尤记得,之前他给凤惜霜下药,带走凤惜霜的是个银色面具男子,是否会是那个人?
幸亏他那日,安排了尉迟家的公子,同他在一处酒楼喝酒,即便有些人怀疑到他头上,也没有证据。
正想着出手的人该会是谁,门口的守卫便带着一把弓进来了,把凤嫣然吓了一跳。
“谁无事送把弓,还真是无趣。”且放在门口,也不知是何人送的,未曾署名。
“你先下去。”长孙迟挥着手,示意凤嫣然下去,凤嫣然见长孙迟脸色不大对劲,心中猜测。
但人也不好留在那处,故而请了安告退离开,心中却开始揣测那把弓的来意。
长孙迟明显是有秘密隐瞒着她,未曾告知于她,这可不是件好事。
凤嫣然还以为,他们是拴在同一根稻草上的蚱蜢,性命也绑在了一起,如今看来,并不是。
长孙迟冲出府外,瞧着四周,车来车往,并无不妥。
而守卫也只是回答他那弓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他们几人,均为察觉。
就仿佛是有鬼在趋势着这一切一般,而长孙迟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银色面具男动的手。
他回府上便将着那把弓掰成了两半儿,发了好一通大火。
作为长孙迟的亲生母亲,当今皇后,又怎么会不知,这次是谁动的手。
她手中的碟子再一次摔在了地上,她怎么会养了这么个废物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后气得不轻,便是连着嬷嬷也没有办法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