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委屈了。”长孙烈的嘴倒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人,有时候也会说出一两句安抚的话。
但仅仅是这两句,凤惜霜也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关心。
大抵有些事情真的是分人的,她这几日一直觉得心神不宁的,原以为是因着长孙烈的事情造成的,后才发现,却也只是一小部分。
当白日里的话脱口而出之时,她轻松了不少,心底沉甸甸的大石头就好像是被放下来了一样。
她更多的担心便是京城那处,长孙迟的那件事情是否有着落了。
若不是因着芦城之事,她一定会利用那件事情好好政治长孙迟一番。
长孙迟那样狡猾的人,正是因着她同着他五年的夫妻情意,她才对着他如此了解。
可是爹爹是忠厚之人,心思虽然不是过于纯络不懂算计之人,不同于娘亲。
但比起长孙迟手段还是清了些许,故而她将着此事交于爹爹之时亦有所犹豫。
可芦城之事又耽误不得,即便爹爹做不好,她也不会责怪爹爹什么,毕竟机会还有的是。
只不过有些对不起那名下人,日后加倍旧账新账奉还便是。
但她还是希望这一次便能够打压打压长孙迟,惙惙他的锐气。
凤嫣然也是,她让凤嫣然可以闲下来的这段时日绝非是好意的,等到所有事情如同海水猛兽一般儿降临到凤嫣然身上之时,她便知晓什么是残忍了。
比起上一世她做的桩桩件件,都差之千里。
她还记得他们出发去芦城的路上,遭遇的那些险峻,便是同着他们脱离不了干系的。
“不知爹爹可还好,我想要书信一封送去芦城。”
“本王会派人去的。”
“好。”
两城相隔距离,快马加鞭不到半日的功夫。
“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早些休息。”他同凤惜霜一同用了晚膳方才离开,凤惜霜只觉得他们之间倒是越来越像一对夫妻了。
还未嫁入王府的大门,两人之间便如同形影不离一般儿。
芦城的事情她们应该尽快解决了才是,凤惜霜一直放心不下京城里桩桩件件的事情。
怜儿的婚期将至,她必须赶在怜儿婚期将至之时赶回去。
四皇子府上,长孙迟将着他最爱的琉璃盏一气之下摔碎了。
“殿下,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儿啊,皇后娘娘赏赐您的。”
“吾知晓。”他不过是气急所致,一个个蠢货,便是连着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他不知他养的这群废物还能够干什么!
自从遇到凤惜霜以后,他可是桩桩件件都不顺心,极少有处理的漂亮的事情。
外面树杆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长孙迟迈着步子走出去之时,一石子丢出去,鸟儿惊起,可是把众人吓了一跳。
“爷,当心了身子!”凤嫣然恰好走过来,她听闻昨日有人大闹了爷,爷让人放了,派人跟踪那人,结果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