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事情就此敲定了,凤惜霜借着身子已经有所好转前去为长孙烈诊治,皇帝因此事而犯愁,却无法阻拦凤惜霜。
他好皇兄的名义摆在世人面前,便应该做的好榜样,在世人面前不该表露出任何不妥的迹象。
但皇上同时又害怕凤惜霜将着长孙烈的身子给医治好了。到头来又白欢喜一场。
他是忧愁交加,脸色十分难堪,在皇后面前也未曾有过隐瞒。
“先前那段时辰,凤惜霜不去探望长孙烈,怕就是为了引迟儿上钩,是她先伤害迟儿在先,此人万万留不得。”
一句话便将着引子引到了凤惜霜身上,但皇上对长孙迟的态度还有所保留,有待查看。
他众多皇子,并非就安排此一人。
皇上多年为天子,守在那个位置上,最是在意他的帝位,哪里不清楚皇后此话包含的寓意。
他也只是挑眉感慨道:“迟儿的事情朕已经派人压制下来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任何风声。”
“只要他不再给朕平添任何麻烦,便是对朕最大的帮助了!”皇上思及此事便觉得头疼,他动用了一定的势力才将着此事摆平,嫁祸于他人身上。
他奇怪的是凤惜霜那处未再有任何动静,此事仿佛不了了之一般儿,对方反而在替着长孙烈治病一事儿上尤为关注和上心。
“皇上说的极是,迟儿那孩子这次也算是长了教训。”不过是被摆了一道谱,又并非一直被压制着。
小小的将军之女,皇后心里是尤为警惕的,但其中又夹杂了不屑的成分。
她只觉得凤惜霜是一时的小人得志,他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谁输谁赢还未曾有过结论。
她不相信凤惜霜能够防备过所有的事情,不中计谋。
她为后多年的本事可不是轻易就让凤惜霜那样的女子逃过她的手段的。
皇后心里又有了旁的打算,她眼神中的恶毒逐渐显露出来,只不过皇上一直在忧心于长孙烈一事儿未曾有过其他心思。
便是皇后那处,他也不曾多看一眼。
长孙迟这几日一直循规蹈矩,未曾出的四皇子府的正门,为的就是按着皇后的吩咐,不给自己平添麻烦。
皇上哪里已经对长孙迟有了意见,于此事长孙迟知晓的清楚,故而得知凤惜霜对外传出去的消息之时儿,他特意派人取来宫中的生肌膏,涂抹在那处。
他原本以为凤惜霜在戏耍他,可那日府中仆人替着他沐浴更衣之时儿发现了胳膊处的那道伤痕,不深不浅。
长孙迟惶恐不安,只想要这疤痕快些消失。
然而他用了几天的膏药都没有让那道疤痕消失,反而越发严重了。
凤嫣然那处他也鲜少走动,只派了他身边最亲信的侍卫和仆人去照顾凤嫣然。
长孙迟生怕凤惜霜会在他的孩子身上动手脚,毕竟那女人对他和凤嫣然可是憎恨的很。
明明是他被戴上了一顶绿色的帽子,鲜艳明亮,到头来反而成为了他的不是。
长孙迟抚摸着那处伤疤,尤为难受,也不知那女人在指甲上涂抹了什么东西,害得他这处伤口频频不能愈合,宫中御医诊治过以后,只开了几副药方子,却丝毫没有任何成效。
他回忆起上一次,也是因着凤惜霜暗中动的手脚,害得他近三个月不举,那其中的痛苦唯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