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来了在我这里都是不管用的,你还是请回吧。”凤惜霜讥讽道,便是当今圣上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又如何,他们长孙家亏欠她的东西还少嘛!
一个两世都在害她的男人,凤惜霜当真不知道“客气”二字应该如何书写,她没有那么大度,也做不到客客气气。
长孙迟那脸上的色彩越发难堪,甚至不知如何反驳凤惜霜。
反观凤惜霜,一身轻松之色,全然不在意长孙迟的目光。
唯有凤夫人许是觉得凤惜霜方才的话对凤惜霜没有多大的好处,故而提醒道:“皇上的话自然是有用的,但有些事情也该给凤家一个公道才是。”
“娘亲说的极是。”凤惜霜面对凤夫人时,眼里全然是媚笑,而面对长孙迟之时儿却是讥讽。
长孙迟那脸色泛着青,实在是硬气不起来,他对凤惜霜的招数有些招架不住。
现下里也不知用何种语气和姿态同着凤惜霜交流,竟一时间没了反驳之言。
凤嫣然那里他自然是在意的,在意凤嫣然腹中的胎儿。
长孙迟重重咳嗽了两声,又听的凤惜霜发言道:“我想要什么你不会不知道,你若是主动承认了去,我便给你解药,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无济于事。”她并非是吓唬长孙迟的。
而长孙迟身子僵硬在那处,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脸色闷青。
凤惜霜对长孙迟的模样视而不见,反而端坐在一旁,手中端着茶杯,品尝着刚上的新茶。
“有时间坐下来喝杯茶。”她可没那么好心,不过是在消磨长孙迟的心智。
她并非是事事都需要倚靠长孙烈的女子,长孙迟这件事情,她独自一人便能够处理的很好。
“凤惜霜,你别太过分了!”
“你拿着刀刺向我心口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凤惜霜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凤夫人也跟着紧张地站了起来,生怕长孙迟对凤惜霜不利。
“那是你活该。”长孙迟缓缓靠近凤惜霜,用着只有他二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同着凤惜霜说道,口吻很是冰冷与刻薄。
他对凤惜霜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活剐对方三千刀的恨意。
凤惜霜时时刻刻都能够感受得到,然而她给世人的态度便是不在意,不在意长孙迟这些人对她的恨以及嫉妒。
“那四殿下便等着全身溃烂而死吧,恕我无能为力。”她那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儿,长孙迟就近距离同她在一处,恨不得再捅她一刀子。
那种恨意并非是一时半刻儿可以压制下来的。
凤惜霜就像是全然不自知,看不见他眼底的恨一般儿,只高声道:“还请早些给我答复,我要回去继续钻研医书了。”
她可没有那个意思侯在此处一直等待着长孙迟。
当天下午,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长孙迟亲去了凤府一趟,目的是找凤惜霜寻求解药。
而天元国的皇室也因着此事打了自己的脸,长孙迟被关进了宗人府,等候处置。
皇上雷霆大怒,皇后一直跪在御书房内恳求皇上原谅长孙迟。
此事一时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众人对凤惜霜的同情之心日溢浓烈。
事后,雀儿询问起凤惜霜:“大小姐,你给他的可是真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