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轻松了不少。”南衣的动作要比他们麻利不少,这两日有南衣在此处帮工,倒是省却了不少活计。
“且让她待在此处吧,我不在那里,她也无差事可做。”
“甚好。”听的此话,南疆可以说是松了口气,让他去干其他的事情他皆是游刃有余,唯独这酒楼的事情他做的甚是乏味,只觉得大材小用。
南衣到底是女子,心细,收拾桌子跑腿一类的事情甚是麻利。
已经抵达了琼湖,离着西元国还差五个城池,一座山,一片树林的距离。
众人在丛林中休息,凤惜霜将着死水囊递给了长孙烈:“刚刚远处溪水中打的清泉,味道还算是甘甜我检验过了,无毒。”
有凤惜霜在,他们这一行人但凡是有个生病的凤惜霜处理起来皆是游刃有余。
不论贵贱,不论身份,她皆替他们医治。
这些侍卫不管是谁的人,护送的谁,同着她们一路南下,赶往西元,都是劳苦的,凤惜霜自然是一视同仁。
每每面对这样的场景,长孙无忧总是冷不防嘲讽一句:“你倒是高贵的很。”
凤惜霜也不屑于回复长孙无忧,在她眼里,长孙无忧不过是孩子心性,不值她过多计较。
长孙无忧三番五次挑衅,凤惜霜都一带而过,许是那人也觉得无趣太多,故而放弃了那想法,队伍中因此清净了不少。
“她还真的坐的稳。”长孙无忧有些郁闷,便同着奶嬷嬷说的凤惜霜。
嬷嬷却提醒着长孙无忧:“凤大小姐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公主现如今已经许配给了西元国太子,而凤大小姐也有归属,公主少同她计较一二,自己也可以落得清闲。”
另一旁的嬷嬷却反对道:“公主尊贵之躯,谈何怕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
“凤将军手握兵权,九王爷又是凤大小姐背后的倚靠,公主殿下可反复回味一番儿。”奶嬷嬷又道。
长孙无忧更听的奶嬷嬷的话,几番犹豫下来也决定不再找凤惜霜的麻烦。
她自己也闹腾累了,既是无趣,便也不再招惹。
距离长孙无忧有一辆马车距离的地方,是凤惜霜二人。
长孙烈将着身上的披风搭在凤惜霜的肩膀上,道:“树林寒凉,小心冻着了。”
“八月份的天气燥热,哪里来的寒凉一说。”凤惜霜又重新将着披风为长孙烈盖上了。
她目视着前方,似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长孙烈轻轻抚摸着凤惜霜的眉梢,凤惜霜忽然抓住长孙烈的手,将其拿下。
“做什么?”
“有头发掉落在上。”
“这一路走来还算是安稳,皇后和皇上那处都未曾有太大动静。”
“还未到时候,他们不会轻易动手。”她二人之间窃窃私语,在近处的侍卫便是想要听得一二都很难,又因着长孙烈的缘故无法靠近。
那九王爷是怎样的性子,即便是他如今身患隐疾,也无人敢叨扰。
这队伍虽都是皇上从宫中选出来的一批侍卫,却都是以保护无忧公主为主。
凤府也安排了一些将士负责保护凤惜霜同着九王爷的安危,另外肩负着保护无忧公主的使命。
凤惜霜察觉到,长孙烈这一路走来,几乎都是大张旗鼓的行事,这可不像是他往日的行径,就仿佛故意给人留下痕迹。
她本想要询问此事,长孙烈却先开了口:“你可知京城发生了何事?”
“何事?”怕也就只有四皇子府上的事情才叫做大事,能够引起长孙烈半点的关注。
“长孙迟从宗人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