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随着南衣上来的小二,对着南衣附耳呢喃了几句,柳烟忱每每前来,总是要刁难南衣一番儿。
这酒楼里打工的工人,早已经看不下去,可惜他们无权无势,并不能帮着南衣仗义执言。
“柳大小姐的意思是,只要是在本店里您未曾吃过的菜肴都上一遍吗?”
南衣只脑海里打了个转,瞬间想出了一个精巧的主意,谅柳烟忱也说不得她什么。
“是的。”柳烟忱未曾听出南衣话中之意,她只满脑子都是刁难南衣的心思。
她一副傲然之态,一心只想要瞧见对方出丑的状态。
每每前来,总是扑了个空,柳烟忱并不甘心。
“好,那请稍等。”
“南衣姐!”小二拉住南衣的衣袖,脸色难堪。
他微微摇着头示意南衣知难而退,不过是服个软,只要对方不再刁难,便也没有什么了。
那小二也不知事情严重性,不知柳烟忱的底线能够无线扩大。
“没事的,我定会让她满意。”南衣那满脑子鬼主意,可不必柳烟忱的少。
若不然,主子不会将着她大老远安排至天元。
南衣径直下了楼,却没有朝后厨走去,而是径直出了凤家酒楼,不见人影。
风旭正在盘算着账单,瞧着南衣远去的步伐,哼哼道:“她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帮主子处理那棘手的女人,自然傲气一些。”南衣的性子,南疆最是清楚。
她怕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这才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找寻。
眼下他们也有他们的事情要做,耽误不得。
柳大小姐那里,整日里除却同南衣斗智斗勇,主子这边,倒是鲜少麻烦了。
主子派南衣前来这一招,也当真是妙,唯有女子可以对付女子。
凤府内,尉迟怜单独被凤夫人叫过去谈话:“你这性子同怜儿还真是相似,也难怪霜儿会对你另眼相看。”
尉迟怜是凤惜霜闺中密友作为娘亲,自然是清楚这一点儿的。
她只是心疼那丫头,年纪轻轻的,本来有大好的未来,待她极好的夫君,这一切却因为四皇子的介入毁于一旦。
人心灰暗,权利交织着。
她自嫁给凤将军凤无双开始,便一直被对方很好的保护着,她家族显赫,家中独女,幼时也是在很好的保护下长大的,这一生倒是未曾出过波澜。
仔细想想,她的命该是有多么好,而尉迟怜那丫头,香消玉损,经此一生,无处诉冤。
那罪大恶极之人,也伤害了她女儿的四皇子,还依旧是逍遥法外,依旧做的他那闲散皇子的位置。
他是当今皇后之子,有皇后庇护又哪里能够出的大问题,即便是杀了人,也不会一命抵一命。
所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百姓口中说说,但到了皇室一族,总能够想到办法搪塞过去。
食君之禄当思君之忧,忠君之事,反过来,作为君上,也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臣民,而不是放纵自己的皇儿逼迫他人,枉顾他人性命的。
“凤夫人说笑了,尉迟二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奴婢如今已经是个家族落败之人。”
尉迟怜的天性无法更改,凤惜霜可以在模样上动手脚,却无法改变尉迟怜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