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瑛自然能明白满婶子说的换了是什么意思,“姐,没事,赵奇胆子也太大了点,你可多看着他点,这一声不响的。”
“我回去就说他,这你拿着,可藏紧了。”满婶子把小布包塞给了杨恒瑛,杨恒瑛也没歇着,扎进裤腰带,回了老赵家。
吃过晚饭,杨恒瑛迫不及待的回了屋,赵盼盼和赵向南紧随其后,瞅见了杨恒瑛拿出来的小布包,布包一打开,最外头是一张大团结,赵盼盼眼睛一亮,望向杨恒瑛,“妈,你这...”
“是你满婶子给送来的,昨晚不是抓了黄鳝,你赵奇哥连夜把黄鳝给换了钱。”
“满打满算,那黄鳝也就十二三斤。”
“这可是有十四块钱,那这黄鳝岂不是卖的比猪肉还贵。”
杨恒瑛言语中是遮掩不住的惊喜,赵盼盼则是把心思打到了赵奇身上,赵奇能把黄鳝给换成钱,那就说明他有门路,比起她遮遮掩掩,赵奇的灵活性更高,自由出入度更强,如果,能跟赵奇合作,那她倒是可以多折腾折腾。
夜凉如水,整个赵家村一片寂静,时而传来一声狗吠,很快便湮灭下去。
钱自立摸着黑到了老赵家,一路绕后,手里的小石子抛在空中,很快便落了下来,周遭黑漆漆的一片,钱自立攥紧一颗小石子,朝着窗子砸去,接连砸了三次,里头一点动静都无,钱自立气息逐渐不稳,大有翻墙而入的心思。
沉寂片刻,屋内传来了声音。
赵清欢穿好鞋,狠狠揉了揉眼,瞥了眼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似的赵向西和周若,开门出了屋。
“做莫子。”赵清欢准确找到钱自立的位置,隔着围栏质问钱自立。
“拿钱来。”
“五块钱我不早就给你了。”赵清欢眉头紧蹙,一脸的不耐烦。
“五块钱能够?你让我下手的时候可没说赵盼盼是个毒妇,她踢了我命根子,老子差点没被她踢成废物,要不是你说她身娇体软易扑倒,我能一点准备都没得,结果好处没捞到,老子还被全村人耻笑,就这样,五块钱你就想堵住我的嘴,你是在做梦。”
“那你想要多少。”
“最起码你得给我十...二十块。”钱自立狮子大开口,赵清欢冷嗤一声,走上前揪住了钱自立的衣领子。
“钱自立,有多大能力扛多大事,你成事不足,吃了苦果,还想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是我表现的太好说话,你就给我得寸进尺?整个赵家村谁不知道赵盼盼养的金贵,你个大男人连个赵盼盼都搞不定,也好意思闹到我面前来。”
“赵清欢,你这意思就是不想给钱了,你要不给信不信我把是这事捅出去,谁也落不到好。”
“你有种就捅,看到时候谁吃亏,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我的事你捅出去我最多和赵盼盼闹掰,你就不一定了,到时候都不知道死在哪里。”赵清欢眸色冷峻,冻的钱自立一激灵。
“妈的,赵清欢这臭娘们,用完就扔,给我等着,老子迟早neng死你。”钱自立骂骂咧咧的走了,赵清欢开门回了屋,赵盼盼从自留地里冒出头来,一脸裂开,她就半夜出来上个小号,还能听到这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