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触碰到刹那,陈银秀拿着竹穗子一把打在杨金山的手上,“杨金山,你莫子意思,估哩是老杨家,杨爱国的屋,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一来就闹哄哄的质问,看到长辈不晓得问好,你妹妹被打的那么严重,也不晓得问一句你妹妹沃兹样,你们兄弟几个对的起杨爱军?在杨爱国的地盘上,你还敢打盼妹子,你哪里来的狗胆?”
“杨金山,你敢动一下盼妹子,你手我都给你折断,我屋里可不是跟你屋里一样,各个都是软蛋,妹子被恰宝成那个样子,一个个的不晓得护着,还拼命的拦着,吸妹子的血。”杨恒唤从里屋走到堂屋,后面跟着杨恒志、杨飒四兄弟和赵向南,走出来时乌泱泱的,瞬间把堂屋挤的满满的。
杨恒唤和杨恒志两兄弟一出来,杨金山、杨银山和杨宝山立即就怂了,舔着脸笑,“大哥,二哥,你这话港的,欧阳让工作好,性子好,和细妹也结婚了那么多年,沃兹可能对她不好,我看,细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的作,女人嫁了人,就是要孝敬公婆,伺候丈夫,熬熬这一辈子就过去了,有莫子大不了的。”
“死畜生。”杨爱国从后面走到前面,手里拿着铁钳,走到杨金山面前时狠狠打在了杨金山的大腿上,杨金山疼的嚎叫一声,捂着腿直哆嗦。
“二叔,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爹是没了,但还有我这个长辈在,今天就由我来教训你个杀千刀的东西,你爹没去的时候,有好疼你细妹你是看不到?你爹一没,你就把细妹匆匆嫁了,要的彩礼你们三兄弟是都分了,沃兹,估样还不够,你们是要逼死你细妹才甘心是吧?”
“二叔,丑话港在前头,大房跟二房早几十年前就分家哩,二叔你现在有莫子资格来管我们,细妹和我们才是亲兄妹,论血缘关系我们才是最亲的。”比起杨金山,杨银山对杨爱国可就没那么尊敬了,说的话完全不给面子。
“最亲的?好一个最亲的,你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做的又是莫子混账事,你们说欧阳让性子好,我看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欧阳让性子好,那你们就不是怂蛋,是怂鳖。”
“杨雯婷嫁过去这么多年,你们肯定是晓得欧阳让一喝酒就会打婷妹子是不是,婷妹子不是莫跟你们港过吧,你们倒好,一个个的都装不晓得,欧阳让给点钱就翻篇了,你们可真都是好哥哥。”
“昨天晚上,是荣伢子不晓得摔了跤,满身是伤的找过来的,你们晓得为莫子不找你们?就是因为你们不会给婷妹子撑腰,还会把人送回去,既然求到老杨家这里来了,那这件事我们就管定了。”杨恒唤一锤定音,半分不退。
“大哥,你这假话说的一溜一溜的,谁收欧阳让的钱了,什么收钱翻篇那都是胡说,细妹是我们亲妹子,我们沃兹可能做估种混账事。”杨宝山笑着挣扎了两句,明显的就是死不承认。
“大哥、二哥、四哥,你们敢在我面前发毒誓,说你们没收过欧阳让的钱?要真收了,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杨雯婷早就泪流满面,眼里早就没了光,都是一片麻木。
“细妹,你这心未免也太恶毒了点,断子绝孙你也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