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那就是我的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摆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还没委屈呢,你委屈个什么劲。”被赵平轩这么一吼,程秀梅眼里含着的泪唰的落了下来,抽抽噎噎间,程秀梅倒出了真相。
“平轩,你真的错怪我了,这件事另有隐情。”程秀梅将那日撞见陆和煦和赵清欢的事情同赵平轩说了一遍。
“按照你这么说,我俩被人撞见都是赵清欢一手促成的?程秀梅,我俩藏得这么好,赵清欢难道还能预知?提前就设个套在那,等着我们钻?还是说,这是你把自己摘出来的一种途经?”赵平轩似笑非笑,眼神却愈发冷峻。
“天地良心,那晚我出去散心,是亲耳听见赵清欢说她是做梦梦到的,要我撒谎,天打雷劈,平轩,你摸着良心说话,我可有骗过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不会眼巴巴的来找你,陆和煦和赵清欢害我们至此,我不甘心,你知道吗?赵清欢会这样设套,为的就是铲除我这个碍眼的,让陆和煦得到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
赵平轩微微触动,将怀里的程秀梅推开,脸上依旧冷峻,眸底的寒光却缓和不少,“这件事我会去查证,你管好自己的嘴。”
“嗯嗯。”赵平轩松动,程秀梅面上哭唧唧,实则彻底放下了心来,别看赵平轩这样,其实是信了大半,只要是信了,那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落在谁身上,都不会落在陆和煦身上。
原先,程秀梅是不打算告诉赵平轩的,但是,程春花和赵平轩都记恨上了她,她终究是嫁进去的,最起码,她要笼络住赵平轩,其次,相比起名声狼藉的儿媳妇,儿子的旁敲侧击或单刀直入,更能让赵吉祥接受,人性如此,当经历了挫败,面上无光时,总是需要一个发泄口,而这个发泄口,现在是找到了。
秋雨绵绵,赵盼盼、杨恒瑛和赵向南穿着塑料雨衣一起去了镇上,一到潞水镇,三人就直奔供销社,刚分家不久,家里短缺的东西可多了,小到油盐酱醋,大到锅碗瓢盆,没过一会,赵向南和赵盼盼手里都拿满了东西,除此以外,杨恒瑛还用棉花票买了几斤棉花,还扯了布。
大包小包的出了供销社,东西全部放进筐子里,一家三口背着筐子往偏僻地走,等没什么人了,赵盼盼把大部分东西全部收入空间,就留下比较打眼的锅碗瓢盆。
“妈,上次扯的布还没用完呢。”
“这天愈发冷了,呼口气都变白了,做件棉衣费布料的很。”
“是还有什么没买,站在这跟有针扎你似的,我和你爹去国营饭店,你办完事早点过来。”
“妈,你最好了。”赵盼盼挨着杨恒瑛蹭了蹭,杨恒瑛忍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别撒娇。”
赵盼盼刚走,赵向南就凑了上来,被杨恒瑛一掌推开,半用力的拍打着,“这是你闺女独享,你来凑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