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弟的喜酒办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免得脏了别人的眼。”杨恒瑛浅笑一声,那抹笑,带着浓浓的嘲讽。
二房的人一离开,周若就站了出来,“什么脏了眼,我看杨恒瑛这是不想收拾残局,喜酒这是吃完了,后头的事还多的事,她倒好,屁股一撅,跑的飞快,就让我们一个个的来收拾。”
“马后炮,杨恒瑛在的时候不见你说,人一走就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你才是马后炮。”
“不是马后炮,那也是只晓得背后说人坏话的怂包。”苏秋巧冷哼一声,王招娣怒吼一声,眼神阴鸷的很,“吵什么吵,还不赶快给我收拾。”
苏秋巧和周若偃旗息鼓,嘴巴子微动,忍住了反驳的话,再忍忍,等年后就找人来建房子,还有地基,过两天得去找村支书确定下地基,最好是和二房一样,离老赵家远远的。
农村办喜酒都是借的邻居的桌椅碗,桌椅下头都是写着名字的,擦洗干净后,还得挨家挨户的去送,吃酒的人多,碗筷多的事,摆在地上大片大片的,桌上的菜几乎没剩的,当场吃完或者打包带走,这特意请过来的师傅手艺是十足十的好,吃的那叫一个满口流油。
等全部弄完,天已经有些黑了,赵向北进了新房,这新房是赵向南和杨恒瑛先前住的屋子,宽敞明亮,屋里屋外都贴了窗纸,剪花,喜庆得很。
屋里也是重新调整了番,家具王招娣舍不得做新的,就请人翻修了一遍,虽然不是十足十的新,但也足够了。
新娘子穿着新衣裳坐在床上,耳朵旁戴着一朵小红花,因长年下地劳作,皮肤晒得有些黑,绕是如此,也掩盖不了她秀丽的五官,一双眸子又黑又亮,脸颊好似染上了一点红,瞧着他望过来时,莹莹水光,看的赵向北心都要化了。
相比起楚晓媚,不知要好上多少,当即,赵向北的心就落了下来,他明白今天这事他是冲动了,大庭广众之下,用一块手表钓上一个临时的新娘子,首先,他们的结合就是一场闹剧,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然,闹剧之后,心里荡起的涟漪让赵向北莫名的有些满意,最起码,这身姿和脸他都能接受。
“你叫什么名字?”赵向北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直勾勾的盯着她,“这么突然的和我结婚,你爹娘可会同意?到时候你不会拿着手表就跑了?”
“林诗雨。”名字倒是个有韵味的,好听的很。
“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只要你不和我提离婚,我就不会跑,这手表是证明,我不会骗婚。”
“我的情况你今天应该都清楚了,和我结了婚,你应该能想象得到,以后会有多少麻烦,你嫁过来极有可能当后娘。”
“那也比嫁比我大十几二十岁的鳏夫强。”林诗雨抿紧了唇,深吸了一口气,“我家的情况你可能不是很清楚...”
林诗雨将自己的情况和赵向北说了一遍,看见他不太好的脸色,林诗雨面色不变,“我娘家的事,我能处理好,只要的手段够硬,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当然,这建立在婆家给我撑腰的基础上,所以,明天我回娘家,我们得配合好。”
“我也知道,我们结婚太仓促了,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因为你这块手表直接应下。”林诗雨说着便红了眼眶,泪眼涟涟,要落不落的,赵向北再硬的心肠也在女人的化指柔下软成了水。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温软在怀,赵向北渐渐心猿意马起来,指尖微动,昏黄的灯光下,林诗雨也是羞涩的很,脸红的跟猴子屁股般,任由赵向北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