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是要舍弃我的意思?”不知那句话刺激到了陆和煦,转瞬之间,陆和煦似是陷入了迷障,狂躁、阴翳,带着无法忽视的偏执。
“没人能舍弃我。”陆和煦阴冷一笑,攥住程曼曼的手整个人往下压去,他的瞳孔极黑,阴沉阴沉的,好似处于毫无光线的阴翳之中,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动作粗鲁,胸前感受到一股凉意,程曼曼恐慌到极致,对着陆和煦拳打脚踢,他却像是听不见般,自顾自的动作着,疯狂、淡漠且固执。
“陆和煦,不要,不要,陆和煦。”程曼曼痛苦的哭出声,她不敢想,逃离了钱自立的毒手,现在她要落入陆和煦手里不成?这个她原本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陆和煦,别让我恨你一辈子。”程曼曼尖叫一声,喉咙嘶哑,极尽躬起身子,全身心都在拒绝。
千钧一发之际,陆和煦被人打倒在地,那一棍极重,陆和煦被打的直接昏死过去。
赵盼盼一脚踹开陆和煦,第一时间帮程曼曼穿好衣服,将人裹的严严实实后,才看见绑住她手的绳子,解了几下发现达成了死结,赵盼盼喊来了傅延州,锉刀三两下割掉,绳子断裂的刹那,程曼曼跟抓住主心骨般紧紧搂住了赵盼盼,她的手抓的极紧,勒的赵盼盼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盼盼双手举起,感觉落在脖颈间的湿意,僵硬的手缓缓往下,拍了拍程曼曼的背,不想引来了反效果,程曼曼哭的更厉害了,刚刚还是无声的啜泣,现在是哭出来声。
傅延州和她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措。
他俩过来还真的是误打误撞,从深山出来后,两人本来是打算去采菌子的,偶然穿过竹林,里头的冬笋偏嫩,两人摘了不少,再加上刚确定关系,黏糊的紧,在山里闲晃悠。
后头还是听见了程曼曼的尖叫声,两人才快速的跑过来,看见陆和煦在行不轨之事,赵盼盼揣起木棍就是一棍子,当然,她打的都挺有技巧,不至于不知轻重。
“下边有人上来了。”傅延州轻声开口,赵盼盼瞥了眼紧扒着她不放的程曼曼,望向傅延州,“你先把他们处理一下。”
“别哭了,你要想全村人都知道你遭遇了什么,大可以尽情的哭。”程曼曼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通红,鼻子堵着,那小模样可怜的紧。
“跟着我。”赵盼盼扶着程曼曼,拉着她往山里走,傅延州的速度也快,整理完后便钻进了密林里,走之前还不忘将程曼曼落下的鞋和东西收拾带走。
“这细伢子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过年过节的搞这档子事,槐花你也真是的,你屋里崽莫子性子你不清楚,硬要过年边的唠叨,要真进了深山,谁敢进深山去寻人?”
“富贵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唠叨了,呜呜呜呜。”槐花婶子哭的厉害,想到进深山这个可能,腿都开始发软。
“都别叨叨了,都进山里找找,就在边边找下,兴许后头崽子晓得冷直接回去了。”赵富贵说完带头往上头走。
茅草长得长,遮挡了大半的视线,有人嫌麻烦就从田埂上抓这茅草爬上去,这刚一落地,便有人惊呼出声。
“我擦,这玩的这么大的吗?”
“咋了?这是发生啥事了?”
一人惊呼,满脸的八卦意味惹得来寻人的村人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探,瞧见那一幕的刹那,眼睛都快要瞪出来。
“我的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事。”
“那是不是王东云的前老婆,偷人被送回娘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