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凌天奇有些慌乱地说。
马苏华嘴角微扬，笑了一下，登时就要蹬鼻子上脸，问：“你真的供我吃穿？那明天饭钱你出。”
凌天奇叹口气，脸色萎靡，“大姐，我都还没有毕业，也没有工作，吃父母的，用父母的，你现在就让我出钱，我哪有这么多钱呐。”
“那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不要你出钱就满口大仁大义，要你出钱你就唧唧歪歪，啰哩巴嗦，说这说那，你圣母婊呀！”马苏华气急败坏。
“我是想，在能力范围以内帮一下别人，做力所能及的事，要是真没钱了，再收费，不也行吗？没必要谁都敲一笔吧？”凌天奇小心试探着，生怕马苏华无端发火。女生有时候发火还真是莫名其妙，可能前一秒还和你说说笑笑，下一秒就大动肝火，更有甚者，弘扬妇女传统艺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要免费？”马苏华想都没想，“免费的有，那个叫贱人的家伙记得吗？不用说他都会出手的，这种不求回报帮助别人的事他挺喜欢做的。所以，不用担心，他会拼尽全力的。”
哎，她哪有正道大家的风范，财奴的本质真是一点没变。凌天奇知道无偿帮忙不可能，遂挥手辞别马苏华。凌天奇跳上高晨泉所在的天台。高晨泉望着天空失神。
看到凌天奇上来，说：“你来啦。”
凌天奇点点头，“嗯。”
他想高晨泉作为监视正道传人的情报人员，内幕消息总该有点。于是坐到高晨泉身边，问：“学校死了两人，这些天大家都在讨论，搞得人心惶惶的，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高晨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是我份内的工作，我不太关注。你这么在意，死者是你好朋友？”
“不是。”
两人沉默无言的坐着，高晨泉遥望天空，不知想些什么。凌天奇却是在想如何保护无辜的同学免遭邪恶法师的毒害。他想，现在自己是僵尸，力所能及的事，自己也可以做啊。根据马苏华的分析，这两起恶性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位法师，草菅人命，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自己失手打死他，那也不算罪过。是啰，还有毛建人在惩恶扬善，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可要怎么救人呢？也不知道是谁施的法，去哪阻止人家施法害人？力所能及嘛。凌天奇和高晨泉说再见，来到月影湖，湖上风平浪静，氤氲着水汽。凌天奇能做的只有在月影湖周围转悠，要么去湖边的草地上躺一躺，要么在湖边的水泥路上走两步，要么去湖边的水榭坐一下，看看有没有中术跳湖的人，及时拉回来以防不测，能救一个是一个，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晚上，凌天奇如期来到月影湖，顺着湖边青石板铺成的小道，去湖边叫映月阁的水榭坐了片刻。要是在白天，坐在水榭的石凳上，湖中风光一览无余，可以欣赏湖光水景。可现在大半夜的，周遭看不大清楚，凭着水榭的灯光只能看见白天碧绿的湖水漆黑如墨，以及上面飘着的淡淡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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