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查了,呵呵,说实话,安少您这位岳父大人实在是有点不着调啊…”
其实,早先曾业勤就查过方氏,只不过没查得特别仔细。直到今天陈安生说方云川失踪了,让他帮忙查查,他才进一步查了一下。
结果,怎么说呢,哭笑不得。
这方云川是个酒蒙子,还不是一般的酒蒙子。
嗜酒如命的人,曾业勤见过不少,但像方云川那么嗜酒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曾业勤拿出了一叠资料,有文字,也有照片。
“安少,你看,你那位岳父大人可以说居无定所,但最喜欢去的就这三个地方,全都是酒吧。”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这三个酒吧都在城西靠郊区的地方,位置偏僻,平常也没什么人气,都属于小酒吧。”
“你那位岳父大人是喝完这家喝那家,没有超过三个小时能离开酒的的,最*时他能在这三个小酒吧同时欠上二十万酒钱,我给他算了一下,就他一个人喝的酒都够把那三家小酒吧直接买下来了。”
陈安生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哔了狗了,这便宜岳父还真是没酒就活不了了啊?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你岳父常去的那三家小酒吧,都是小本经营,一般来说这种小酒吧是不会让人赊账的,更别说你岳父最*能欠下二十万酒钱了,可他们不仅让你岳父欠了,还从来没追讨过。”
“不会吧,或许他们都知道我岳父的身份,毕竟是方家子弟,虽然地位不高,混得也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还不起二十万酒钱。”
“呵呵…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不过三家小本经营的酒吧,都这么心大的话,未免不太寻常。”
“嘶…曾叔您的意思是,我岳父失踪跟这三家酒吧有关系?”
“不好说,起码关系不一般。在安少你来之前,我动用了手段查了一下,最终可以确定,你岳父失踪之前,最后出现的位置就是这三家酒吧中的其中一家。”
曾业勤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座小吧台,吧台中站着一位长发年轻人,应该是位调酒师,正在调酒。
“这家酒吧叫无忧,这个年轻人叫兰度,既是调酒师也是无忧酒吧的老板。”
“如果安少同意的话,我立即派人跟他接触一下,或者直接把他请回来问问…”
“不,不用了,我打算亲自去无忧酒吧看看。”
陈安生眼睛微眯,虽然只是一张照片,拍摄也定格了兰度调酒时的某个瞬间,但陈安生还是能够隐隐察觉到,这位叫兰度的调酒师,手法不一般,隐隐有修炼过武道的痕迹。
他现在还不确定,方云川的失踪是否与兰度有关系,若有,强行动手无疑会打草惊蛇。
“这可不行,安少,现在是非常时期…”
“曾叔,你放心吧,这段非常时期很快就会过去了,这其实也是我今晚又过来找你的原因。”
“怎么说?”
陈安生笑了笑,拿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后,纸包里四根银针闪闪发亮。
“今天下午,颜姐的堂弟、大伯母、麾下的研发中心负责人齐墨以及一位保镖,被这四根银针以独特手法封住气血而死…”
“这事我知道,孟卓回来跟我汇报过了,你把这四根银针带过来,莫非有特殊用意?”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