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临江天门的临时驻地里,何京也收到了陈安生已经到来,并且已经在曾业勤的带领下前来拜访王师种的消息,神色一下子不好了。
“可恶啊,这陈安生怎么来得这么快?”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再迟个几分钟也好啊!”
“走,赶紧跟我去,晚了就要坏事了。”
何京喊上几个心腹,急吼吼的朝王师种所在的宅院赶去。
“哟,你就是王师种?”
“听说你觉得我对你不够恭敬,对我不太满意,专门让人告诉我,让我一到九斗庄就拜见你…”
“现在我来了,劳烦您老指教一下,晚辈应该用什么姿势拜见你,需不需要我给您老跪下磕两个头,以示敬意?”
王师种的宅院里。
陈安生笑吟吟的走进大厅,一口一个您老,可表情哪有半点恭敬,有的分明只是嘲讽,讥诮。
王师种也不是一般人,一辈子闯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怎会听不出陈安生半点没把他当一回事?
当场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桌子一拍,愤怒的站起来。
“陈安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天门与玄黄阁联手召开临江武道会盟,老夫代表天门专程从贺江郡赶来临江坐镇,难不成还没资格跟你见一面?”
“你现在满口嘲讽,不觉得自己太猖狂了吗?是不是觉得你战胜了文绝心,就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年轻人,老夫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水很深,你还没淌到脚踝呢,莫要太猖狂,否则什么时候把自己淹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安生呵呵的笑了。
“很好,看来你这是在教我做人咯,我得谢谢你啊,不过在我感谢你之前,你能不能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呢?”
“你们这些老头子,怎么就那么喜欢让别人拜见呢,是不是你们都认为自己比别人多吃了几十年白米饭,别人就得都拿你们当爷爷呢?”
“你…”
“怎么,这就生气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讲道理,和颜悦色,耍的是一个风度,对吧?”
“你说你这也七老八十的人了,怎么连这点风度都没有?连这点风度都没有你就巴巴的教我做人,你哪来这么大自信?”
“你就没想过,你配吗?”
王师种老脸顿时通红一片,气炸了,张嘴怒吼,那怒吼声简直让周围几个大宅院都震荡了,那屋顶的瓦片若不是有石头压着,水泥坚固着,恐怕都要到处纷飞了。
“放肆!”
“陈安生,你这个小辈,你太放肆了!”
“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在武道界扬名的时候,你还没出娘胎呢,你竟敢如此尖酸刻薄嘲讽老夫,在老夫面前猖狂妄为,老夫今天拼着老脸不要,让人骂老夫以大欺小,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辈!”
话落,一股强横绝伦的气势爆发起来,仿佛一场可怕的风暴涌现,欲席卷天地。
陈安生不惊不惧,反而有点讥诮:“怎么说不过了,打算动手了?早这么干多好,省得我费嘴皮子,不过就你这黄土都埋到脖子上的老头子,说实话啊,你还真没资格让我陪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