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洪元季变成雕塑被萧金然立在南江玄黄总阁庄园大门外,陈安生继任南江玄黄总阁主的仪式彻底结束。
但这一场陈安生一手挑起的闹剧,引起的风波,却宛如飓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南江十七郡。
“陈安生太狂了!”
“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陈安生真的是疯了,竟然在自己继任仪式上强行出手逮下了陈四象…”
半天之间,武帝陈安生这几个字再一次成为南江武道界争相议论的字眼,完完全全的又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比起之前有人故意推波助澜散播他排除异己的消息,何止强烈了数十倍。
相应的,楚门会的脸面也因为陈安生如此疯狂的举动大损特损,几乎就是被陈安生按在地上脸贴地,来回摩擦不停歇。
“混蛋!”
“这姓陈的砸碎,难道真的是一点忌惮都没有了吗,当年的陈霸玄号称霸气千里,都没他这么疯狂!”
楚门会,盛都总会。
会长原古通愤怒得脸都扭曲了,几可谓是三尸暴跳七窃生烟。
但面对如此大胆疯狂,毫不在乎规矩的陈安生,他却感到深深的无奈,甚至有些束手无策。
“会长,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愤怒已经无济于事,只能想个办法尽快解决了,任凭这件事持续发酵,最终损害的始终都是我们楚门会的威名。”
“解决?哼,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到贺江去把陈安生那厮宰了,将他碎尸万段。”
“本来诸势力围堵玄黄阁,已经是一片大好局面,三五年之内,玄黄阁就得自己退出舞台,现在都让陈安生这厮毁得几乎是一干二净。”
“这厮几乎就是踩着我楚门会的脸面,一步步上位,这是我们楚门会最大的耻辱!”
原古通恨得牙痒痒,但始终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向身边的心腹加幕僚谢盛。
“老谢,你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谢盛摇摇头。
“会长,这件事摆明了是陈安生对上次慕容天城对付他的反制与报复。”
“此人的行事手段当真是出人意料的疯狂与无忌。”
“慕容天城那件事,其实并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我们干的,顶多也就是让临江分会引了一下路而已,但这根本没什么,即便是玄黄阁不满,我们也完全能够解释得清楚。”
“玄黄阁拿我们也无可奈何。”
“可偏偏我们低估了陈安生,他不仅实力强得可怕,用最羞辱的方氏踩死慕容天城,卯足了力气在继任仪式上直接把陈四象抓了,这种人,再想用普通办法对付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其一,下定决心请出一位真正的强者,一鼓作气把陈安生击杀,救回陈四象。”
“这样做不仅能挽回楚门会的颜面,还能扼杀陈安生,让玄黄阁借陈安生抬高声势的计划破产。”
原古通当场就摆手了。
“这不可能!”
“目前为止我们能派出的最厉害的高手就是洪元季了,让洪元季出手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玄黄阁不可能坐视我们一次次派出高手去对付陈安生的。”
“一但把玄黄阁彻底激怒,保不齐就是一场血战,眼下却不是与玄黄阁大规模血战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