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芷儿,就是能够给他这个答案的人。
“在我们大多数眼里看来,这母亲的确自私,为了银子连孩子的前程都敢拿来赌,其实这事可以换个角度想想。”
“这位母亲独身一人,没了房产地产,孩子还未长大,身边也没有可以帮衬的人。手中也无银两,对于十年之后的远大前程来说,当下她和孩子就已经到了没有银两活不下去的时候。”
“她为何要为了那看不见的前程,放弃现在能活下去的希望。这笔银子,若是她好好打理,为子孙后代挣得一份有银子上私塾,笔墨可以随便买的得一份基业。”
“再让儿子娶个和美的妻子生个孙子,儿子从商,孙子从官,又有何不行?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会现在好。”
叶芷儿的话是墨逸晟万万没有想到的深远。
当然也不是他没想到,而是他从一开始便否定了女人经商。
早便忘记了身边的叶芷儿便是女子经商不输男儿,胜过男儿的人才。
“是本王短见了。”
“倒也不是,这只是我的觉得可以走的路,但那妇人如何走,我们谁也不知晓。”
说白了,叶芷儿这便是告诉墨逸晟,她是为了开解他,才说了这么多。
但是不代表那妇人就能够想到她想到的这些。
不过手中有这么多的银子,不胡乱挥霍,也足够将孩子养大娶妻生子。
就算是一辈子默默无闻,过着最平凡不过的种地生活,也是好的。
总之,这些都不是她们该操心的事情了。
“心情可有好些了?”
“嗯。”
“那可以休息了?”
墨逸晟听话的进去了帐篷,见叶芷儿没跟着进来,伸出一只手将帐篷外头的人直接给拽了进来。
叶芷儿惊呼一声,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墨逸晟!”
“陪本王一块,莫要想着盯着这张脸再去勾引哪个妇道人家。”
这话里的醋味浓郁的很,倒是叫叶芷儿很是纳闷。
既然这么吃醋,刚刚那会儿他为何还能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
半点也不肯帮她解围。
“你刚不是瞧的挺高兴的吗?怎么现在吃起醋来,就要秋后算账了。”
说起来叶芷儿,直接上手掐住了墨逸晟的脸,模样很是凶悍。
“你总是叫本王惊喜,不由得想瞧瞧你会如何应对罢了,何曾不帮你。”
“呵呵!”
叶芷儿干笑两声回应。
松手叫墨逸晟赶紧休息,只是她贴近男人怀里的是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金疮药的味道。原本搭在男人腰间的手,便开始上上下下的摸索起来。
男人摁住了叶芷儿的手,音色的变得低哑了许多。
“别乱摸!”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闻到了金疮药的味道。”
叶芷儿突然从男人的怀里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墨逸晟。
男人侧身躺着看着叶芷儿那一脸的严肃,又将人给拽了回来。
“一点小伤,不碍事?”
“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小伤,要缠那么厚的绷带。”
叶芷儿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上的厚绷带,瞬间就担心的不行。
“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本王乏了!若是你不愿陪本王休息,便出去吧。”
墨逸晟这是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