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邀请的,不是我要的喔。”
“是是是。”忱幸无奈道。
宫野志保小心爬上去,清淡的皂香,像是回到了那个下雪的冬夜。
而感受着紧贴的触感与温热,她脸上登时一片滚烫。
虽然之前也有过贴身的接触,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为亲密,毕竟变小的过程都被对方看光了。可那时候的自己发烧得厉害,看什么都恍惚,也只是事后才羞耻。
但现在不一样。
宫野志保觉得有些热,她试着想撑起身子,可偏偏某个家伙以为自己背的不舒服,就掂了掂...
这一下,宫野志保就软了手脚,像是一团棉花,完全裹在了他的背上。
“我很重吗?”她脸埋在忱幸的后颈,闷声道。
“不重。”忱幸觉得耳后痒痒的。
“那你快点。”
“什么?”
“走快点。”宫野志保耳尖通红。
“噢。”
“要是累的话,就慢点。”
“不累。”
“嗯。”宫野志保声如蚊呐。
她的双手本来垂在忱幸的胸前,而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握在了一起,仿佛拥抱。
星野明亮,月下成双。
……
因为警方的到来以及命案的发生,露营的人难免被影响到了心情,所以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
阿笠博士担心步美他们吸入了太多的浓烟,所以执意要先带他们去医院检查,至于菜鸟警官山村操要求的口供,当然是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再去做了。
在孩子们的事情上,阿笠博士一向有着超乎常人的坚持。
就这样,一行人离开了冬名山。
“奇怪,奇怪。”车上,安室透在副驾驶上扭来扭去,一脸狐疑。
“怎么了?”忱幸目光平视前方,随口道。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安室透问。
“什么味道?”
“女人身上的香气。”安室透一本正经道。
“……”忱幸脸不红心不跳地打开了车窗。
--在回来的时候,因为宫野志保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背上睡着了,所以他没有马上把她送回帐篷,而是放到了车上,也就又一次目睹了对方变小。
灰原哀拿走了他车上的换洗衬衣,临走前还留下了一句‘色狼’的评价。现在,来自身边之人的目光,未尝没有如此意味。
“你该不会带什么奇怪的女人来车上了吧?”安室透挑眉,笑得暧昧。
“胡说八道。”忱幸哼了声,他还没听说过有敢当面编排老板的员工。
安室透盯他片刻,忽的探身,往他身上嗅。
“开车呢,别胡闹。”忱幸在他有动作之前就伸出手,一把按住这小子的脑门儿。
“你有事儿瞒我!”安室透还在往前拱,且态度十分笃定。
“你整天胡思乱想,看来是工作量少了。”忱幸表现得十分坚持,还有种被莫名冤枉的羞恼。
十分的演技,但安室透只是冷笑。
我响当当的警校第一名,鼻子比警犬还灵,还能弄错不成?
土方忱幸这家伙,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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