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在银针快要扎到萧长河的时候,停了下来,收了银针,一副不屑对萧长河动手的表情。
结果萧长河得寸进尺,“媳妇,你舍不得打我,是怕打坏我,自己心疼吗?”
苏清晚咬牙,“你别给我说那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她动手,就是喜欢他。
她不动手,就是心疼他。
特么的,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真当她苏清晚是工具人吗?
“媳妇,要不我们早日将洞房给完成了?”
“完成你大爷,别惹我!”苏清晚没好气的道。
“媳妇……”萧长河可怜巴巴的看着苏清晚,“你难道就不喜欢孩子?”
“喜欢你大爷!”苏清晚一边骂着,一边脚已经伸了过来,她对着萧长河的膝盖就是一下。
这一下,差点没将萧长河踹倒在地上。
萧长河仍旧是嬉皮笑脸的,“媳妇,你别总将我大爷挂在嘴边,你嫁给我了,我大爷就是你大爷!”
苏清晚皮笑肉不笑,“我休了你,就不是了!”
虽然知道苏清晚是在开玩笑,但萧长河还是有些生气,板着脸,“媳妇,这些话,不要随便乱说,本朝可没有女人休男人,只有男人休了女人。”
苏清晚:“那你休了我!”
“不可能!”萧长河一口回绝。
让他休妻,这辈子都不可能。
除非他萧长河死了。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我发现你这个人挺难伺候的!”苏清晚这会儿倒是不生气了。
她想想也是,没必要和萧长河较真儿。
反正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不用人伺候,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萧长河说话的时候,目光紧紧锁在苏清晚身上,“我也可以伺候媳妇!”
萧长河‘伺候’两个字用的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