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人的衣服他没少做,女人的绣帕,他也没少绣。
可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心安理得的穿上女装。
心理难关,着实难过。
可就这么放过郑员外,他又不甘心。
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个把时辰。
最后萧长玉咬牙,他豁出去了。
不给那郑员外颜色瞧瞧,他就不叫萧长玉了。
说干就干,做一件女装,对萧长玉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只是这脸上的妆容,还有那发髻,多少有些心理阴影。
又是一阵心理暗示,萧长玉去苏清月那儿,借了女人上妆的东西。
胭脂水粉,再就是口脂。
只是首饰,苏清月那儿没有。
苏清晚不爱打扮,平时最喜欢跟道姑似得,将头发扎在头顶,还挽一个小花包,连根发簪都不戴。
月儿大约是学了她的,自己会弄发髻,可是清汤挂面的,连根银簪子都没有。
若是萧长玉也这么素面朝天,肯定诱惑不到郑员外那个老色gui,他去过醉红楼,那些姐儿,一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些男人,也吃那一套。
好在,从前苏清晚教他做过绢花。
萧长玉找齐了材料,大晚上的,做了好几朵绢花。
这样还不够,在隔天采购完酒楼的食材,他又偷偷溜到镇上的集市上。
萧长玉眼下,就想挑便宜货。
一圈价格问下来,不管是发钗,还是发簪,都贼贵。
随便一个钗,都三百文往上走了,好一点点的,就别说了,没个五百文,一两银子的,拿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