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
贝恬几乎每天都是在健身房的嚎叫中结束一天的战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给你卸胳膊卸腿呢”,俞婷薇毫无感情的在给贝恬大腿按压泡沫轴。
“你敢说你没带任何情绪!”
“鬼哭狼嚎就对了”,俞婷薇猛下一个狠手,“说明我按到位了”。
贝恬翻着白眼趴在垫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诶,高就怎么没来”。
贝恬撑着手肘艰难的扭转过头,“你老关心别人的男朋友干嘛”。
“谁关心了”,俞婷薇一个重手谴责抗议。
“啊啊啊”,贝恬疼的嗷嗷直叫,“他和教练去准备明天的测试赛了,你可别拿我撒气,不然我严重怀疑你带了私心”。
“私心?”
“把我整残了明天你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行了吧你”,俞婷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别太瞧得起自己,全力以赴才是对比赛和对手的尊重”。
这话没错,大学三年跟俞婷薇只有相杀没有相爱,想到她也快毕业了,贝恬觉得自己势必要格外珍惜所剩无几的战场,并且奉上自己对她的崇高敬意。
连着好些日子了,贝恬一回宿舍就跟肉泥似的瘫倒在床,一动不动。
“你这练法能行么”,思思怀疑说,“别还没比赛呢,人就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