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众人没有任何的迟疑,全部都抬起了腿,寒风凛冽,狠狠地朝王老五猛踢了过去,一脚接着一脚,狠辣又无情。
并且,出手时目标极具针对性,重点猛攻的部位就是他的双腿之间,那男性所特有的标志。
"啊!!!疼死我了,别打了,别打了!错……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疼得五官都挤成了一团,表情狰狞,喊的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凄惨。入耳之际,没来由的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可对此,冷酷无情的黑衣保镖置若罔闻,脸上面无表情,脚下凛冽的动作亦是没有任何的停歇。
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过后,王老五的喊叫声就越来越弱,声嘶力竭,气若游丝,脸色铁青灰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并且,双腿之间血流不止,整条裤子都被染红了,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气息,看上去触目惊心。
冷冷的打量着这一幕,季筱悠一点的怜悯都没有,自作孽不可活,落得这个下场,只怪这对母子二人咎由自取,半点都怨不得别人。
否则的话,以这老东西的执念,还指不定会祸害几个小姑娘呢!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季筱悠这才清冷地道:“好了,住手吧!否则的话,真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闻言,众位黑衣保镖没有任何的迟疑,迅速停下动作,紧接着,又恭恭敬敬的走到了他二人的近前,垂手而立。
见状,樊逸痕看都没看这对罪有应得的母子二人一眼,而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季筱悠,抬腿提步,走出院子,径直上了自己的座驾。
紧接着,其他人也迅速鱼贯而入,伴随着尘烟四起,浩浩荡荡的队伍直接扬长而去。
只是眨眼之间,空荡而又衰败的院子里,便只剩下王老五母子二人了。
“儿子!我的儿子呀!”
老太太嗓音嘶哑,眼泪都要流干了,手脚并用在地上连滚带爬着,好一阵的艰难折腾之后,终于挪到了王老五的近前,颤抖着指尖儿,伸手去扶他。
笨手笨脚的,试了好几次之后,这才艰难地将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腿上,找到了支撑。
紧接着,老太太酸涩而又猩红的视线下移,想要查看他的状况,却在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没来由的,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哆嗦着腮帮子,她哭着大喊道:“儿子呀,你别吓唬娘呀!你那玩意儿还好使不啊?你说话呀,快跟娘说话呀。”
扯着嗓子,喊的撕心裂肺,哭丧着脸,如丧考妣。
此时她满脑子全是老王家的香火,如果真在她这里断了。她就是死了下了地狱,也无颜面去面对老王家的列祖列宗。
只可惜,王老五重创在身,半阖着眼,气若游丝,头昏昏沉沉的,虽然仅剩的意识仍在,但却根本就无法回答自己老娘的这个问题。
见状,老太太吓到肝胆俱裂,脸都变色儿了。
下一刻,忙不迭地扯开嗓子,冲着左邻右舍大声的呼救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谁能来帮帮我们呀!救命,救命啊!”
尖锐又犀利,慌张又无助。
这时,好奇的左邻右舍这才从屋子里挪步出来,悠哉来到老太太的院子里之后,迅速将这对母子给围在了中间。
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全都撑着脖子,不怀好意的盯视着他二人看着热闹,
可是,大家却都跟商量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上前伸出援助之手,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
看似冷漠的脸庞上,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竟是多年来被欺辱、被挑衅的泄恨。
“求求你们,帮帮忙,帮我儿子送到医院!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老太太老泪纵横,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不停向大家求助着。
这么多年了,这老东西一向嚣张,胡搅蛮缠惯了。还是她第一次当着相亲们的面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低三下四。
可是,即便如此,众位相亲也是不为所动,全都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前伸出援手。
其中,有一个备受他们母子二人欺负的中年妇女躲在人群里,更是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道:“哎哟!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咱们村里赫赫有名,谁也不敢招惹的老太太吗?平时趾高气扬,鼻孔朝天,怎么?竟也有求着咱们乡里乡亲的时候了,还真是可笑啊!”
声音尖锐,嘲讽的意味儿极其的深重。当即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眼看着有人抻了头,大家全都纷纷附和了起来。
“可不是嘛,这平时给这老太太牛的,舔着胸脯,都快要横着走了。”
“就是,倚老卖老,胡搅蛮缠不讲理,这左邻右舍的,哪一个没让她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