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张姥姥,这件事居然是你干的?”
“想不到,张姥姥,以前你只是穷了一些。现在,生活条件刚好了一点,你就开始不干人事了?”
“缺不缺德?恶不恶毒?”
“这么做,毒死了这么多的小动物。难道,张姥姥,你就不怕报应吗?”
“村长,张姥姥一家这么恶毒,你可一定要严厉地处置他们。这样的一家人,就是毒瘤,说什么,都不能再留下他们。”
“就是,处死,处死,将他们一家全都处死了。”
叫嚷的声响不断,众人义愤填膺,瞪着张姥姥一家眼中不停地往外冒着火星子,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给处之而后快。
张姥姥浑身一抖。
下意识地,她赶忙一伸手,拦在了自己亲人们的面前,“你们别胡说,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诬陷,我们根本就没干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就是!”
“你们别听风就是雨的,将屎盆子往我们家人的身上扣。”
张姥姥已经上了年岁,怎么能让自己的母亲挡在了身前呢。所以,两个儿子毫不犹豫,当即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
同样的,用自己的身板,将老张家的女眷护在了身后。
不甘示弱,怒目而视着众位村民。
而各位村民,更是来势汹汹,表情特别的狰狞。
“现在,这些小动物们全都死了,而我们的粮食也被破坏了。唯独你们家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你们家干的。那张姥姥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凭什么,大家的粮食都被破坏了,唯独就是你们家的没事,还满满的一粒都不少?”
“这也太巧了,不是你们不承认,就能抵消得了的。”
望着那一张又一张在自己面前晃动个不停,无比狰狞的脸庞,以张姥姥为首的张家众人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你们放屁!”
“你们一口咬定,这件事是我们家做的。证据呢?”
“就是,倒是拿出证据来呀?难不成,就凭你们这些人红口白牙的泼脏水吗?”
“我可警告你们,如果你们再这么地胡言乱语,想要诬蔑我们家,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再者说了,我们一家子,从前三天祈福时将东西放下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又哪有下手的机会?”
虽然对方人多势众,可是,张姥姥的两个儿子深知,他们决不能退让,更不能躲开。
因为,他们身后守护着的,是他们的全部,半分都退让不得。
这时,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桂枝冷幽幽的声音,又迫不及待地传了出来,“既然你们有心想要谋划这一切,也不必非要自己动手才行呀?”
一边说着,桂枝一边抬起头来,夹在了深意,暗示性极强的目光,毫不客气地落在了季筱悠的身上。
待见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引过去之后,她这才又道:“只需要找一个人,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替你们偷偷回到山里动手就行了。”
四目相对之际,聪慧如季筱悠,当即清晰地捕捉到了桂枝眼中的那抹不怀好意。
果然,这又是桂枝的阴毒算计。
而这个恶毒的女人这次所要针对的目标,仍是自己。
利用村民们的无知之心,在破坏了他们利益的情况下,就足够可以他们愤怒,让他们疯狂。
而这样的疯狂,是可以化作成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将季筱悠给撕成粉碎。
这样阴毒的算计,真是够毒的。
而在听了桂枝这翻肿充满了暗示性的话后,当即,有两名村妇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其他人推开,挤了挤,快步走了出来。
正是桂枝先前设计,让她们故意看见季筱悠进山去寻小强的那两名村妇。
来到了季筱悠的跟前站定,其中一人,抬手,愤怒地指着季筱悠的鼻子,“就着这个女人,就是她。我们二人,可是亲眼看见她在祈福后,又偷偷混进山里的。”
“对,没错,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二人义愤填膺地指着季筱悠的鼻子。
末了末了,其中一人还不忘又趁机大声的补充了一句,“一定是她,趁着山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地又溜回去了,干下这些滔天的罪恶。而目的,就是为了帮张姥姥他们夺得祈福的第一名。”
“这样的卑鄙用心,实在是险恶。”
话落,众人大吃一惊,“什么,你们二人亲眼看见了?”
“对,没错,我们亲眼看见的。”
这下,两名村妇的话,算是彻底坐实了季筱悠的罪名。
众位村民们顿时勃然大怒了,义愤填膺地扬起了胳膊,振臂呼喊。
叫嚷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激烈,一句比一句阴毒。
“你这个小贱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贱人,就是你,这个贱人干的,故意想要害我们,故意破坏我们的福祉。”
“真是该死!!!”
“村长,赶快处置了她,让她付出应该付的代价。否则的话,我们绝不轻饶。”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