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聊到这里,聂源也大概知道这位秦晓罄为何如此了。
这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办事手法,跟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
只怕连好朋友都寥寥无几,更别说男朋友了。
不能否定女强人和男煮夫家庭,在社会结构之中的必要意义,以及其存在性、合理性。
但是这样的家庭到目前为止,都只是社会结构之中的少数罢了。
次日上午,两个人在家乐福楼上的海底捞见面,隔壁应该就是那家齐苳曾经要请聂源来吃的沸腾鱼。
秦晓罄的长相意外地娟秀,小小的个子,明亮的双眼,干练的短发,一身休闲装。
跟秦晓璐有四五分相像,只不过姐姐的气质柔中带刚,妹妹说话办事则雷厉风行。
见了面,秦晓罄却没有线上那么咄咄逼人。
吃饭、聊天,就像是最正常的朋友一样。
直到回家将剩下的几种打包回来的食材放进冰箱,聂源对于今天的这顿饭仍旧有一种不真实感。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初次见面的女生吃了顿火锅,席间聊起的话题恍若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最关键的是还是人家姑娘娘请客。
而清早的时候,聂源甚至还将屋里仔细地扫撒一遍,就连那间日常放砂锅的屋子都打扫干净。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一个时间点打扫卫生?
但是吃过了饭,回到了家,忽然想明白自己的潜意识里,居然做好了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的准备!
皱着眉头取出一瓶果汁,顺手将冰箱门关紧,从地上抄起了缘,舒展开眉头嘀咕道:“我大概是自己一个人太长时间了,居然跟一个陌生异性这样熟稔地聊了一下午,甚至还在潜意识里打算带她回家。”
此时头脑从那莫名的情绪之中清醒过来,回忆着秦晓罄吃饭时的状态,“大约是相亲失败又或者是被拒绝的次数太多,所以已经不敢用相亲的名头约对方出来见面吃饭了吧。”
因为中途放弃而一无所获并不可怕,唯有竭尽全力之后的失败才能够真正摧毁一个人。
秦晓罄如果真的比自己大一岁的话那就是属鸡,今年二十八了。
不难猜测是什么样的失败,竟然会让一个二十八岁、事业有成、容貌清秀的姑娘,用这样近乎于是计谋的方式来约一个陌生的男人出来“做戏做全”。
笑容缓缓回到了聂源的脸上,搂着毛茸茸的缘躺在沙发里。
双方之间对于对方恐怕都称不上是爱慕亦或倾心,无非是新时代新思维的男女,在旧时代旧思想的冲击下抱团取暖罢了。
今天聂源没有上线,等级已经到达了满级,天下行走的任务已经完成,一身装备也已经基本封顶。
坐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综艺,忽然对乾坤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