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敢招惹高小雅的人不多。
这位大小姐,不是个明事理的人。
惹了别的少爷小姐,还能讲讲道理,分析分析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不会轻易撕破脸。
但是这位不一样。
这位不讲道理的。
所以酒吧老板不敢废话,当即给自己的靠山打了电话,让自己的靠山来处理这件事情。
另一边,高小雅笑嘻嘻的看着秦沧澜。
“还不快谢谢本小姐?”
秦沧澜懒得理她,看向秦康道:“别墨迹了。”
“是。”
然后就在老板惊恐的目光下,秦康拧断了他一只手。
秦沧澜点点头:“走吧,咱们去看看你那几个兄弟。”
说完,直接走出院子。
高小雅跺了跺脚,气咻咻跟了上去。
临走不忘对躺在地上的老板交代:“你让张小狗自己来找我。”
彼时。
金山托养院。
地处郊区,风景还算秀丽。
然而在这样的地方,却上演着令人发指的一幕。
地下室。
冰冷的手术硬木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蜡黄的汉子。
他满脸憔悴与痛苦,面孔不时扭曲。
“兄弟,我身上的玩意你要拿就拿了,但是能不能答应我,别搞我的几个兄弟,行吗......”
他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说道。
然而,穿着手术服医生只是随便扫了他一眼,便一针扎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