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文忠带的军马比乔道清稍慢了一步。
倒不是他怕死,不敢冒着弓箭去冲锋,只是其心里知道,既然有了弓弩手来埋伏,那这壶关里的事情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砰!”
果然,钮文忠这不安的心思还没想的多久呢,身后就陡然出现一声爆响。
转头一看,却是背后一阵的人仰马翻。
“怎么回事?”
“可是被埋伏了?”
钮文忠心头大惊,连声发问。
却见旗下大将猊威将方琼,从后头一阵快马上前来报道:“将军!大事不好,那梁山军马早有埋伏,这会出现一支军马,正在我军后头。打头的那厮用的飞石,直把褚亨将军给打下了马!”
褚亨被打下了马?
钮文忠这是更加吃惊了!
好歹也是四威将,连人面都没摸上就被打下马,也可见那来人厉害!
“怎么办?”
“还该不该与梁山交手?”
一时间,这钮文忠倒是难以下决断了。
人嘛,都是这样的。
有了后路,就容易瞻前顾后。钮文忠有梅玉那层关系,与梁山总归也算有点交情的。
这会觉得田虎中计,必败无疑,还能拼死而战?
纠结啊!
这钮文忠的纠结神情,却叫方琼也见得真切。
好在四威将与钮文忠是上下级的关系,更是亲如兄弟!
梅玉与钮文忠的说过的话,这四威将多少也知道一些,当下方琼见得钮文忠神情,瞬间就明白其到底纠结的何。
只是眼下实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却见那方琼又急道:“将军,褚亨还躺着那,咱们需先救他出来再说!”
此话一出,也叫钮文忠当下反应过来了。
“是啊!”
“自己在想的什么啊?”
“眼下关键,不是与梁山斗不斗的事情,是自己的兄弟,正处危难!”
回过神来,钮文忠也当机立断道:“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在此刻,也得先与梁山好好比划比划!”
这钮文忠,倒也是个狠人。
明知可能受计,还欲要先杀一阵。
言罢,也不与那乔道清说清楚,自领兵马,带着部下方琼,转头就朝着后头杀去。
走的不远,果然却见褚亨倒在地上,额头上一片血色,正是被飞石击中。
眼看也是伤的不清,一时半会竟然都缓不过来。
再往前看,却见一将,遥遥驻马而立,面上一副从容模样,仿佛正等自己。
钮文忠不知这敌将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梅玉与自己的干系,故意等的自己一手,还是纯粹就是个狂妄性格,钮文忠一时弄不清。
只是看着兄弟倒在自己眼前,就算未来可能要入梁山,眼下的钮文忠,除了为兄弟讨个说法,也没别的心思!
且听其暴呵一声,便是拍马来杀!
却说张清这边,倒还真不是故意手下留情。
虽然打伤了彪威将褚亨,然另外两个貔威将安士荣、熊威将于玉麟,都拼死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