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样,他自己怎么坏都行,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教一些出格的事儿。刑权虽然沉迷学术,但也是男人。
比如赵海军,平时他怎么的都行,但是但凡李念念知道一点儿新鲜玩意儿他就会多想。
这种事儿自然是不能承认的,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证据。果然刑权只是问了一嘴,就什么也没说的提着小包离开了。
等晚上的时候史忠城也来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宣传的,竟然也卖了好多瓶儿。听说是带给同事们的,还没少带。
这样一来差不多把安芳芳拎回来的雪花膏都给卖完了,速度非常快。
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盒装的雪花膏一块五虽然不贵,但对于一般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笔开销了。通常,女人也要考虑一下再买,但是怎么还有人三瓶四瓶的买。
李念念道:“销费群体的差别,毕竟正是单位上班的女人都挺有钱的,工资高,待遇好。”囤化妆品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八十年代还是以后的什么年代,恐怕都没有办法改变。
等到这一天忙活完的时候终于有了时间,李念念就和安芳芳坐到下屋的炕上说话。她现在就在这屋住,身边也没啥东西了,有的除了李念念给的就是史忠城送的。
李念念就很正儿八经和她提起了史忠城的事儿,这一切就要从他们初见面的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他真的过得挺凄惨的。还被家里人算计,想见儿子也见不到。”
“因为没有什么吃的,所以才得了胃病吧。”安芳芳插了一句嘴。
“应该是这样吧?”怎么有点跑题了,她说的是史家有点复杂,结果人家却想到了胃病。关注点,有点错了啊亲。但这也证明了,安芳芳注意的只有史忠城一个人,而不是他的家。
“对了,芳芳姐。你觉得史大哥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