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张绪良一直盯着电梯的顶部,那时候张绪良已经确定了,那里面肯定有个什么东西在作怪,而且张绪良感觉它是冲着黄玲来的,难道它想趁着混乱出来做点什么,想到这,张绪良赶紧对旁边的一个大妈说:“阿姨,您稍微让开一点,我从包里拿点东西出来,您挤着我,我腾不开手。”
张绪良的背包里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法器,还有一些张绪良自制的工具,因为张绪良只是具备了一些修炼家的知识,没有炼气的基础,所以很多时候需要借助大量的法器,才能达到驱邪的效果。
但张绪良一个师父跟张绪良说他心思杂乱,就算练气功,也没法练到极为精纯的地步,还容易走火入魔,最多是入个门,还不如不练呢,后来张绪良也尝试了很多功法,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十分悲催。
可就在张绪良仔细观察那两个人的时候,那两个人居然有了点动静,他们似乎感觉到了张绪良的存在,身子朝着张绪良的方向扭了过来,人在转身的时候,先动的一般都是肩膀,所以看到他们肩膀微微的有了动作,张绪良就知道他们要转身了。
接着张绪良就盘膝坐在了地上,顺便把眼睛也闭上了。因为张绪良知道,在梦里如果梦到奇怪的人,那么千万不能去看它们的脸,更是绝对不能看到它们的眼睛,否则就会遇到极为恐怖的事情。可张绪良坐在地上之后,心里又不安了起来,因为张绪良听到了朝着张绪良过来的脚步声,它们在靠近张绪良。
大妈喊救命喊得特别投入,完全没听见张绪良说啥,张绪良看正常音量已经无法影响到她了,就也提高了嗓门,对她喊了一声:“大妈,你给我让个地儿,我要动手啦!”
张绪良这一嗓子把大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过估计她没听明白张绪良什么意思,退后之后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张绪良,就像看k布分子似的。张绪良对她无奈的笑了笑,赶紧把背包放地上,从里面抽出了一把铜剑,这铜剑是张绪良一个道士朋友送的。
剑柄上雕满了道教符箓,剑身上则刻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加上它长期放在道观里,所以有一定的辟邪效果。
张绪良用它敲了敲电梯顶,说:“上面那位,你作死啊?有种下来单挑。看我不活剥了你!”
其实一般的妖魔邪祟根本听不懂人话,张绪良这句话纯粹是壮壮声势,可没想到的是,张绪良这话才说完,电梯顶部就消停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而电梯也恢复了正常的运行,接着整个电梯里的人,包括李铁、黄玲在内,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对张绪良行了半天注目礼。
还好张绪良这个人脸皮奇厚,直接无视他们,把铜剑一收。背起包来就准备出电梯,这时候旁边的大妈一把拉住张绪良,说:“小伙子,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是不是得谢谢你啊?”
张绪良哪有时间跟大妈唠嗑,赶紧甩开大妈的手,撂下一句:“是是是,刚才一切都是我的功劳,不过您不用感谢我,我也不会留名,您叫我雷锋就成了。”
说完张绪良跟着李铁,黄玲他俩就出了电梯,留下了这一电梯一脸疑惑的人民群众。周文住的地儿距离医院比较远,张绪良们花了三十分钟,才到了那,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等到了地方之后,张绪良们仨就傻眼了,因为张绪良们忽略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张绪良们谁都没有周文家的钥匙,而周文家又刚好是防盗门。
这门看着还挺结实的,踹怕是踹不开……
这时候张绪良突然想到一个人,赶紧拿出手机来,给孙阳新打了个电话,孙阳新是个私家侦探,会点法术啥的,经常跟张绪良一块研究点灵异的东西,不过他不是个一般的私家侦探,换句话说,他具备很多私家侦探不具备的手段,比如溜门撬锁、飞檐走壁啥的,张绪良曾经见过他用一根细铁丝撬开防盗门,也见过他用听诊器打开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