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人也就不搭理他们,独自攀登东皇山了,看到他们用工具慢慢的上去,方天行对谭雨柔说道:“走,咱们从山腰开始爬,也享受一下攀登的感觉。”
很快两人观察了一下,发现山腰处有个可以暂时栖身的斜坡,从这里还能看到下面的登山者。他们在这里休息,一边观察下面的登山队,这个登山队一共有十个人,队长叫严厚曹,是一个登山老手了,这次组织大家来这里也是他发起的号召。
而这个登山队里也有一个新手沙庆费,他只是跟着大家一起来,在前一天晚上的休息中,沙庆费体力恢复不足,再加上晚上睡眠质量下降,本身高原反应比较严重。
当时,严曹厚攀登速度较快,沙庆费为了跟上步伐,强行加速。经过数次追赶,心率过快,很快出现高原反应。在高原反应休息的同时,沙庆费发现冲锋裤内已经水显透。在本身高反的情况下强行提速,同时其冲锋裤性能不足,在大雨极端天气之下,未能起有效的防水功能导致淋水显失温,在登雪山中这非常危险。
很快登山团队再三考量之下,不得不决定下撤,一是沙庆费体能己经不足,二是本身攀登雪山就是临时起意,高海拔经验略不足,保守起见,选择下撤。
沙庆费在休息一天后,高反的副作用反倒越来越小,已经平缓的度过了高反的适应期,很快第二天他们再次决定往上攀登。
登山运动一直都充满着风险和挑战,这也正是这项运动的迷人之处。在克服了重重苦难到达山顶之后,那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是每一个登山爱好者心中无可替代的。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有时候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故,乃至于丢掉生命,人们依然不会退缩,攀登的脚步也绝不会停下。
这次他们的运气似乎不错,可以面对这样的高山,天公作美,征服这样的也有着极大的成就感。
天气很晴朗,在东皇雪山这样的天气可并不多见,登山队一路疾行,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来到了半山腰。
他们在这里扎好帐篷,准备明天继续前进,他们的准备还算充足,食物饮水也都带了不少,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她单独住一个帐篷,大家不能生火,只能吃自己带的干粮。
很快入夜,几人各自钻进帐篷,躲避暴风雪。这样的风雪不算剧烈,能够挺的过去。
只是那魏颜偷偷的从帐篷里出来,钻进那个女人余玲梅的帐篷,在这风雪中,声音很难传递到外界,即便是离的很近,也无法听到一丝声音。
到了早晨魏颜偷偷回去,似乎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等到太阳出来,几人才钻出帐篷,看到余玲梅的样子有人含笑不语,有人恍然未觉。
不同的人对于攀登珠峰可能有不同理解,有些人眼中是特种旅游项目,有些人眼中是超越自身生理心理修行,有些人眼中的炫耀工具,有些人眼中的一生的奋斗目标,有些人眼中的商业生意,有些人眼中的终身事业。
有句话说的特别好,是的,只有上帝有审判的权利,任何人的意志都不能强加于别人,无论你是否经历与否,因为我们都不是上帝。
太阳出来,他们加把劲再次攀登,不出意外今天能达到山顶,严曹厚看起来有些急躁,其实只是登山的话没必要那么的赶时间。只是有些操之过急,在其中一个队员爬到山腰的时候,突然出现了雪崩。
他想要抓住身边的队友,可是那人竟然一把把他推开,“余天翰,你不得好死。”那人被雪崩掩盖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余天翰不在意,只是冷笑着说道:“临死之前还想拉我下去,简直就是取死有道。”
旁边的人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那人明明是向他寻求帮助,他只要拉一把就能救下那人,可是他偏偏反诬那人是想害他,而且还把他推进了雪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