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凡停止了咀嚼，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咽下去，
“你为什么好奇这个？对一个人开始好奇，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前半句话是认真问的，后半句却是拿来揶揄、调侃的，语气都不一样了，特别明显。
但，楚念念根本没听出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
像是隐藏好的小尾巴不小心漏出来，被人一把揪住了那般。
“怎么……怎么就不是好兆头了，我就随便问一下而已，你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说，也没关系。”
慌慌张张，楚念念一下说了一大长串。
乔凡被惊了几秒，回神后乐呵的笑了两下，“傻丫头，我随口说的，你还当真了？”
又窘又羞，慌乱之下，楚念念往嘴里送了口吃的。
吃完，才故作淡定的解释，“没当真，就是和你解释一下。”
“他被相过那么一两次亲，好巧不巧，我都在现场。”
楚念念这下回话注意又注意，特地缓了小会，才满不在乎的应声，“被迫？”
乔凡点头，“用别的理由忽悠过去的呗。”
“没成功吗？”楚念念又问。
“那当然，不然你小叔能还是一个人？都不说成功不成功了，你是不知道你小叔到现场之后的那些所作所为，根本没把给那些千金大小姐一点面子。”
楚念念的脑海里，跟着乔凡说的蚊子勾勒出了生动形象的画面。
倒像是陆瑾瑜能做出来的事。
在他这里没有什么男人得让着女人这么一说，上次晚宴上她可是亲眼见到过的。
“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乔凡意味深长的摇头，“不不不，你太小看你小叔的能耐了。就因为这事，他明着抢了人姑娘家的两笔大单，给人气得哟。”
男人的表情，加上语气，还有这事本身，都让楚念念忍俊不禁，“真替那些小姐姐们心寒。”
“可不是。陆老爷子这么些年，什么方法没用过，都不管用。刚刚你一说，似乎有点效果了。”
忽的从一个旁听者变成一个参与者，楚念念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瞥了眼被关上的门，赶紧否认，“这明显是生气了吧？也算？”
乔凡想都没想，一口咬定，“当然算，之前跟他说这些，一个字都不带回你的，全当你是对着他吹了口气。”
“即算是这样，那生气也不应该是什么好兆头吧？”
哪有人会觉得生气比没反应好。
“在别人那里可能确实不是，但在你小叔这里，有反应就说明他把这话听进去了。”
“所以……”
楚念念还想问，乔凡却紧张的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口。
楚念念顺着看过去。
陆瑾瑜推开门站在门口，目光冷冷的看着两人，“不走？”
“走走走，我吃饱了，念念吃饱了没？”
两个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人，被当事人突然打断，哪能不心虚。
楚念念也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来，轻轻点头，“吃饱了。”
“嗯。”
沉闷的一声后，陆瑾瑜转过去，只身一人朝电梯走去。
楚念念和乔凡拿好东西，赶紧跟上。
乔凡神神秘秘的凑近楚念念，“我知道你刚要问的是什么。作为和你小叔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哥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百分八十可能，会！”
问题还没问出去，答案就先知道了。
楚念念扭头，怀疑的看了眼乔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