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仆人或者死！
之前贺天就说过张凡的资质有进入那个地方的可能。
不过是作为仆人。
“看来贺天还是告诉了你不少。”对于张凡的表现，钱鹤表现的有几分了然。
之前他就暗中观察过这个张凡，确实资质不错。
如果不是因为他最近为了自己的主人寻找小主人的踪迹，估计早就去找张凡了。
但是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还能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凡，才是真的有资格。
“如果我两种都不选呢？”张凡忽然朝着前面走了一步，毫不留情的将一直做小伏低的李光一脚踹开。
李光显然没想到张凡当着钱鹤的面，居然还敢直接对自己出手，整个人都变得不淡定了起来。
“张凡，你实在是太大胆了！”
他大喝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颜面在张凡的面前，简直全部都被丢光了。
可换来的确是张凡一个冷冷的目光。
这种眼神，就像是从尸山血海里面闯出来的人一般，令人无比的生畏。
“你还能有第三种选择？”钱鹤忽然来了几分兴趣。
他之所以愿意和张凡周旋，无非是有了几分惜才的心思。
看见张凡不像是被以往那些人一般，不免觉得有趣。
“我之前便已经说过了，我是你主人的徒弟。”张凡面对钱鹤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原本带着几分惊恐的李光，顿时就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很快他的神色就从震惊转为了几分窃喜。
他还以为张凡要一步登天了！没想到这小子自己找死，居然还死咬着徒弟的事情不放手。
旁边的神秘女人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眸光也暗沉了几分。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张凡是胆大呢？还是有恃无恐。
“你好大的胆子！”神秘人顿时带了几分冲天的气势。
眼看钱鹤动怒，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叶肖毫不犹豫的冲了出来，将张凡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钱鹤，“想要动我的老大，除非从我的身上跨过去！”
这份忠诚，着实是令在场的人有些羡慕。
“就凭你？”钱鹤看似慢悠悠的挥出了一拳。
可是正面应对这一拳的叶肖却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一样，根本不能动弹丝毫。
在这个关键时候，张凡忽然出手将面前的叶肖冲着旁边推开了几分。
他的动作已经算是快了。
这一拳顿时就和钱鹤两个人撞击在了一起。
“这怎么可能？”李光显然没想到还有人能在钱鹤手里救人的。
但是很快他的惊讶之色就收了起来。
因为下一瞬，张凡的嘴角就溢出了几丝鲜血。
紧接着便看见钱鹤再度发力。
原本还能稳住身形的张凡忽然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后退了好几步。
如果不是孙刚及时的出现缓冲了一下，只怕这会儿的张凡早就被一拳揍飞了。
但即便是这样，张凡还是和孙刚两个人狼狈的跌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