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楚时溪觉得自己终于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的时候,余芷晴和曾尽愉这两个小家伙又吭哧吭哧的跑了过来。
曾尽愉脚程快,率先推开门之后,整个人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就赶紧问到楚时溪:“喂,哈……沈枝雀……她怎么了……我怎么听他们说……和……她出事了啊?”
难过的情绪一旦重复了很多次之后,就会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此时的楚时溪因为实在经历了太多的人,所以再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基本上毫无波动了。
他甚至略带淡定地从桌子上拿了一杯茶递给气喘吁吁的曾尽愉。
“你先喝一口,喘匀了再说话吧。我师姐她就是救荣秋仪的时候被阿福打了还推水里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曾尽愉闻言,震惊的连手中的茶杯都没来得及握紧。
他那手上的茶杯就这样子直愣愣的掉了下去,还是楚时溪眼疾手快一把就接住了茶杯,只不过那洒出来的茶水还是稍微溅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小心点。”
楚时溪略微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像他这么沉着冷静。
曾尽愉显然是没有察觉到楚时溪此时内心里对他的小小怨言。相反,他甚至还稍稍对楚时溪这幅淡定的样子,产生了点怨言。
他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楚时溪:“真是不懂沈枝雀平时对你这么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她。哼,我看她平时对你的真心真的是喂了狗。”
楚时溪:???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对此,楚时溪心里面那是冤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