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扎实的内科基础理论和丰富的临床经验,熟练掌握内科诊疗技术。发表学术论文50余篇,参编著作3部,获军队科技进步三等奖2项,四等奖6项;军队医疗成果三等奖1项。
“这个候晓平,与你是同龄人啊!”英子忽然想起什么,惊叫道。
“同龄人?”我不知道英子为什么这样说?
“是啊,干爸,你不是1969年当兵参加工作么?这个候晓平,1970年才参加工作。比你还晚一年呢!”英子从参加工作时间上做了推算。
“嗯,那倒是。”我点点头,心里话,如果在部队论军龄,她还是个新兵蛋子呢!
“再说,她这大学,也是后来进修的。虽然不像你那七二一大学那么土,但是毕竟也是进修生。她现在就心脏支架说三道四,就像你你在专业论坛上发表锻造技术论文一样,没什么可神秘的。”
“呵呵……”听到这里,我禁不住轻轻的一笑,说实在的,对于基础知识和专业知识的学习,
我自知自己这一代人远远不如女婿王国华他们这一代受过专门教育的大学生,但是对于同龄人,怎么进修?怎么就业?怎么提高自己?我是了如指掌的。
这个候晓平是务了医疗行业,才敢在这里说三道四,如果说自己当年也学医的话,发这论文的人也许是自己了!
“干爸,以后别看这些不开心的文章好不好?!”见到我的眉头不皱了,英子上前偎在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唔!不行,不行!”我推开她,看到她这副女儿态,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段小英来。
如果论相貌,英子的眉眼简直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论人品和对自己的关心,也不比自己的女儿差什么。
我觉得,英子的心,与自己的心贴在更近些。
“英子,我的好女儿,老爸之所以看了这篇文章着急上火,不是单纯的担忧自己的寿命。其实,对于生死的事儿,经过这几次三番的病变,我已经看淡了。
“我的儿女们已经是成家立业了,我的孙子、外孙子都是大学毕业生了,即使是哪天真的走了,我也没什么后悔的了。但是有一件事儿我放不下,那就是马路这个贪官,为什么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处?
“锻造厂的土地,本来是我的,为什么至今还被马路控制着?我要把马路这个贪官干掉,把锻造和土地使用权拿到手。我要看到孝老院开工建设,看到老年人们颐养天年,我的眼睛才能安然无恙的闭上啊!”
“干爸,你的心胸宽大,这么老了还想着老年人的福利,女儿的事业。干爸,你好伟大啊!你的理想,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实现的。”
英子听到这里,才知道我心里焦虑的事到底是什么了?原来我这颗老迈的心灵深处,竟然会装着那么宏大的理想?
在我的心里,亲生儿女的牵挂已经是了结了的,唯有这种社会责任,依然如故的压在我的心头。
过去,她们这一代总觉得上一代人傻帽,今天她才看到,这样的老年人竟然会傻得这样伟大,这样可爱!也许是太激动了,听了我的话,英子再次扑到我的怀里。
“好了好了,你这是干什么?”我连忙推开她,心里话,我不过是说出来一句心里话,至于让你那么感动吗?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我离电话远,英子离电话近,就先拿起听筒接听了。
“是段伯伯家吗?我是市纪委……苗春雨!”
“哦,苗主任你好!我是英子。你找段叔叔有事么?”英子尽管认了我做干爸,但是守着苗春雨这种官场的人,还是不好意思叫出来。
“嗯,有全特大喜讯,我想告诉他,又怕他太激动了犯病。你转告他好吗?”苗春雨说完,语气显得很高兴。
“好的。说吧……”英子心里话,干爸退休这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特大喜讯轮到他头上?
“嗯。你告诉他,省政法委书记,被中央纪委‘双规’了!”
“哦?”英子一下子懵了,省政法委书记被双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英子,你不知道他的双规对于段伯伯的事是何等重要吗?”听到英子在电话里的嘀咕声,苗春雨马上问她。
“我……不知道啊!”英子还是糊里糊涂。
“英子,把电话给我。”看到英子懵懂的样子,我马上接了电话。
“春雨,我是段勇。你说,省政法委书记双规,他宣布冻结的案子能够执行吗?”我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应该是可以执行吧!这有什么疑问的?”苗春雨觉得奇怪。
“春雨,我看未必那么容易。”我说着自己的道理:“虽然他在上面倒了,可是那个马路并没有倒哇!有他从中作梗,案子哪能说执行就执行了?”
“段伯伯,马路已经是被双规的人了。别看他现在是宣传部的副部长了,但是在纪委做出结论前,他并没有脱罪!”
“没有脱罪?什么意思?人家都新任职了,你们纪委凭什么还盯着人家不放?”我觉得马路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允许他任职,那是区正府换届的需要。我们纪委一直也没有宣布他停止审查。有的人退休了该查的还要查呢!段伯伯,你对我们纪委,就那么没有信心?”
“那倒不是。”我觉得自己对现在的事情确实是看不懂了,不敢乱说了。“我只是觉得,马路在郊区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上面又有保护伞,扳倒他,确实是难啊!”
“是啊,马路在北辽官场经营这么多年,单靠市纪委单打独斗,确实是难以扳倒他,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过去了,马路的案子,不是我们市纪委一家在战斗。”
“怎么,省纪委也介入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