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拉着弟弟妹妹们,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没有想到后妈真的一分钱不要。
他带着狐疑地表情盯着她:“这钱,你真的会给小五看病吗?”
她好不容易展现了一把两米八的光辉形象:“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村支书吧?”
刚子看着刘书记,五颗小脑袋不住的点头:“俺们相信。”
姜雪乔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因为命运这东西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折腾了一晚上,五个崽子如今在炕上睡得香甜,吃饱了的小肚子圆滚滚的起起伏伏。
破屋内,姜雪乔抬头看着屋顶的破洞,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当时那么霸气侧漏地宣布不要一分钱的赔偿款。
“是谁在门口鬼鬼祟祟,站住,别跑……”
院外传来了一声呵斥,紧接着又是一声哭喊:“哎呀,好痛啊,娘,快点救俺。”
他家门前的这条路晚上人烟稀少,她抄起拿起了放在门口的铁犁耙,悄悄地开了门缝。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正将一个另外一个人压在地上。
姜雪乔看着地上哭诉的少年,那不是刑寡妇家的栓子吗?
“哎呀,这是怎么了?”她立刻打开了门:“栓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一米八的大高个,穿着白衬衣和当下时兴的蓝色牛仔裤。
干净清爽的齐耳短发,月光映下一双清澈的眼睛特别的好看。
听到姜雪乔叫他栓子,男人赶紧松开他:“你是栓子啊?”
刑寡妇听到了动静也赶了过来,拉着儿子:“栓子,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