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称第一帅男的话,高阳舍内心有点纠结。仅仅几招的出手,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水平,表明他的本事不低。
本事不低的人,为何扛着一个大麻袋,不走正常的路,偏偏选择巷子,还翻墙,鬼鬼祟祟的行动?
高阳舍紧了紧握着刀柄的双手。
“你究竟是何人?”高阳舍将大刀横在胸前,准备迎接他的第三次攻击。
这当儿,四位奴隶也到了。他们同样抽出长刀,和高阳舍站在一起,面对拿着木剑的人。
西门吹雪瞅了瞅五人,不再多一言,直接挥动手中木剑,轰出一束微亮的力量,轰向高阳舍。
什么招式?他修炼的是何体系?为何他轰出的气息能变亮?
更令人捉摸不透的是,对手的挥击动作行云流水,太潇洒了。
他的出击动作是潇洒。
然而,在高阳舍和四位奴隶眼中,他这一手潇洒的挥动,蕴含着一股强劲的力量,倍感压力。
呼啦哗啦……微亮的力量掀起落雪,如一条小蛇蜿蜒而来。
“分开。”高阳舍脑壳很疼,因为他看见四位奴隶准备憨戳戳的去撞击那一道力量。
在这方世界,奴隶的命的确不值钱,一张羊毛可以换来五六位奴隶。但是,高阳舍并不希望他们无谓地牺牲。
再者,对手是一位过路人,并不值得拼命。
高阳舍权当是“有可能是外地人,而想问问一些情况”的心态,从而追了上来。
然,此时此刻,高阳舍多希望刚才自己不追击。
砰!一位奴隶直戳戳地撞上了那一道力量,整个人飞了起来,往后砸地。
“我干-你酿的。”高阳舍顾不得危险不危险了。大刀脱手而出,飞向那位带着面罩的人。
自己带来的人受伤了,他不会有好果子吃。另外,他们的任务是寻找羊毛,并不是送人头。
“不好。”西门吹雪隐隐约约地感应到夹带着气机的大刀,收回木剑,再次轰出一团迷雾。
轰隆!迷雾轰开飞向他面门的大刀。
叮当!大刀从西门吹雪的左侧耳边擦过去,坠落在墙根角。
“着。”高阳舍一个劲步,冲到西门吹雪的面前,蒸腾着气息的拳头,对准他的下巴,出击。
“小子!你……”西门吹雪非常震惊于他的敏捷,但他的手上动作不缓慢,将木剑击向高阳舍。
砰!西门吹雪的木剑先击中高阳舍的肩膀。
高阳舍感受到木剑如千钧重,半边身子倾斜下去。咚嗤!单膝跪了下去。
砰!他拳头击中西门吹雪的腹部。
“呃!”西门吹雪弯腰,后退。他没有想到一位聚神阶的武夫,击中了自己。之前,他和聚神阶之上的武夫交过手,十有八九是他战胜对手,聚神阶、聚气阶、聚精阶的武夫,他随便教训。
西门吹雪就是抱着与这位小子过过招,教训他一顿,警告他以后少管闲事。
怎恁?阴沟里翻船了。
“在近身战斗中武夫的确有优势。”西门吹雪吸了一口冷气,憋出体内那股疼痛,“令我想不到的是,我低估你了。你一个聚神阶的人,竟然击中了我。”
“你不该重伤他。”高阳舍看出对手眼神中的惊讶,“我仅是想问你一些话而已。”
西门吹雪看着另外三位奴隶围拢自己,呵呵的笑了,“后会有期。”他可不想再与这位有点变态的小子纠缠。
“你想走,没有那么容易。”高阳舍忍着右肩膀激烈的疼痛,咬牙站起来。
也是此时,巷口出现了三位捕快。
“高阳舍小弟!”
“高阳舍小弟!”
“小弟!”
三位捕快刚好经过这条小巷,见到一位奴隶倒在雪地,三位奴隶手持长刀靠近一个人,高阳舍趿拉着右肩膀缓缓起身,情知不妙。
三位捕快飞奔而来。
“小子!我记住你的名字了。”西门吹雪咬咬牙齿,挥动木剑,三团淡淡的雾气分别轰向三位奴隶。
“躲开。”高阳舍抄起一块冰硬硬的石块,砸向跃向墙顶的西门吹雪。
轰!轰!轰!三道炸响,掀起阵阵雪花。
幸亏三位奴隶没有再憨戳戳地顶上去。听了高阳舍的话,他们都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