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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欺人太甚(1 / 2)

高阳舍面色痛苦,双手抓住破烂的棺材,慢腾腾地起身,不停咳嗽。

为了找回主人家羊毛,他不顾生死,一人深入西南片区,寻找盗贼。阴差阳错,被衙门抓去当壮丁,助其剿灭“鱼龙帮”。

现下,为了其他五家牧场丢失的羊毛,他和衙门的人继续并肩作战,准备捕捞最大的那一条鱼。

想要捕捞最大的鱼,需要做的工作太多。

首先一步抓捕西门吹雪。西门吹雪是他们目前找到大鱼的最有利的人证之一,另外一条途径则是公梁家族门客的异常行为。

今夜,高阳舍和县尉呼延烈两个人来了,前来抓西门吹雪。

高阳舍发挥最大潜能,依旧败北,没能战胜西门吹雪。

“咳咳……”高阳舍颤颤巍巍的站立,心里的滋味如身体疼痛,不好受。

这一切的遭罪,全都是他身份是东郭家族的门客。

没有主人家牧场的羊毛丢失,就不会发生短短几日两次受伤,每次受伤都不轻。更令人烦扰的是他的两次受伤,全拜一人所赐。

受伤就受伤吧!

作为一名门客,为了主人的利益,上刀山下火海是职责,高阳舍不持有厌恶,也不抱怨,但不代表不会有寒心的成分。

此刻,若他知晓,在温暖的大卧房里主人东郭风和夫人商量如何让他离开的办法,高阳舍极有可能吐血而亡。

幸亏,两者虽然同一时段发生,但并不在一个地方,高阳舍就无从得知主人的想法。

“高阳舍!你不要紧吧?”呼延烈正用一根牢固的绳子捆绑着西门吹雪。

咳咳……高阳舍依旧双腿颤抖,双手扶住棺材的端头,不敢松开,咳嗽中,嘴角又淌出不少血。

“高阳舍!你这个间人当得真够尽职尽责。”西门吹雪打地心底佩服高阳舍的凶横、忠诚。身子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也不忘记赞扬一句高阳舍。

呼延烈拍拍手,随即摸出一枚药丸,“高阳舍!这枚药丸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乱窜的气血,吃了它。”

高阳舍慢慢地转过身,后背靠上棺材端口,“假惺惺。收回你的药丸,我才不吃。妈的!替衙门做事,命都保不住了。咳咳……”

“呵呵……癞皮狗也有脾气呀!哈哈……”西门吹雪开怀大笑而起。

呼延烈看看高阳舍,再看看西门吹雪,“如今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吗?命都不想要了吗?不吃拉倒。还有,你们年轻人对我们大人一点恭敬都没有,说什么脏话,一点素质都没有。”

高阳舍不吃就不吃吧,呼延烈收回药单。

“妈的!我就是骂你。老匹夫一个,我差点死了。”高阳舍扭扭身躯,呸的吐出一口鲜血。

“高阳舍!你真够有种,再骂他。连我的那份怒气也给你,骂这位不当人的县尉大人。”

“西门吹雪!”高阳舍本想冲过去,锤一下他,摇摇头,“等我伤好了,再跟你打。”

西门吹雪耸耸肩膀,“没问题,随时奉陪。”

“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亲手打败你。”

“呵呵!想打败我,你还是吃了你主人的药丸,你受伤可不轻。你这个间人当得挺辛苦的,差点都没命了,得不到官老爷的武道指点,也获取不了权力。间人当得是真贱的,以后……”

“谁是贱-人?”高阳舍打断了他的话。

“你呀!”

“我他-妈-的哪儿是贱-人,你才是贱-人。”

“间——人……衙门的走狗。我说得够明白了吧?不过你想当贱-人也没有人愿意阻挡你。话说回来,你真够贱的。”

“我去你-妈-的……”高阳舍不顾身体的疼痛,摇摇晃晃的冲过去。

“来呀!来……”西门吹雪一脸的嬉笑。高阳舍站都站不稳了,还怕个球。

“正事要紧。”呼延烈一手抓一个,像拖狗一样,拖着高阳舍和西门吹雪迅速地离开义庄。

再让这两位斗嘴下去,呼延烈担心自己烦死了。

他得带着两个人回到衙门,问该问的,做该做的。

诸多的羊毛还在流浪。呼延烈没有时间浪费,当下,时间于他而言就是生命。

他得抓紧时间追查五家牧场的羊毛,必须找回来。绝对不可以让贼人带着羊毛离开平州。

一旦羊毛出平州县。羊毛不仅会长脚,还会长翅膀,休想再找回来。

长了翅膀的羊毛,那就不再属于平州。

羊毛飞走了,他呼延烈的人头也得飞走。

衙门的行动必须迅速,隐蔽。在幕后人觉察到衙门没有放弃追查羊毛之前,揪出他们,将他们送上断头台。

咔擦!一刀下去,断了他们头颅。

找回另外五家的羊毛,送凶手上断头台,保住衙门每个人的人头。

为此,呼延烈、完颜蒙、司徒安、高阳舍等人,讨论了抓捕凶手的行动。

在那五家牧场主报案当天,衙门的几位大佬制定总体步调:秘而不发,私下进行追查。

后来又“请”到高阳舍,细化了实施步骤。

在士兵仍旧封锁平州,禁止出入的基础上;增加了不少,其中两条:一是高阳舍呼延烈两个人悄然行动,抓捕西门吹雪。二是衙门召集间人和不怎么有名头的外地盐商,去接近公梁家族那位门客的相好——风月楼的姑娘。

一切步调,遵循“秘而不发,私下侦查”,麻痹幕后凶手,让其认为衙门放弃追查羊毛的表象。

这其中的盐商已经上路了。

呼延烈拖着两条小狗返回衙门之际;风月楼的灯火摇曳,丝竹之音不断,盐商、间人组织的捣乱团第二次出手了。

“兄弟!我看上了这位姑娘。”一位浓重外地口音的贼眉鼠眼的小个子男人,坐在二层的雅座,手指向一楼表演舞台的一位姑娘,“据说你准备替他赎身,是真的吗?当然如昨夜所言,在她没有恢复自身之前,我有权力去找她。你说是不是?”

小个子男人对面坐着一位脸色阴郁地公梁家族的门客。后者眼中已经冒火,喘气声大了,双手在袖子中紧握。

“一个青楼姑娘而已,你不用那么在意吧?更何况你还没有替她赎身,别用愤怒地眼神看我。”小个子男人笑呵呵的说着话。

“……”这位公梁家的门客本来一个人坐在雅座,烤着火,喝着热茶,尝着烤肠。

今夜这位贼眉鼠眼的男人再次不请自来,坐在他的对面;昨夜找过他,谈起他要赎的姑娘。

门客搞不懂这小个子男人为何与自己抬杠,在知道自己准备赎人的情况下来找茬,似乎事情变得奇怪又无奈。

门客来年逢春打算离开平州,不愿意招惹这个那个的麻烦,昨夜非常客气的请走这位小个子男人,今夜又来,又谈起自己准备赎人的姑娘。

是泥也有三分火气。

“你别不服气。跟你说实话,前天晚上我来到这风月楼,一眼看上这位姑娘。姑娘说有人准备替她赎身,不再接客,哪怕私人茶话都不接了。打听到是你站在她背后,老实说我费了点劲。得知你是一位门客,还是不出名的门客,我这颗心呀替那位姑娘不值。”

铿锵!公梁家的门客愤然拔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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