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心里估算着二十块钱在她的年代是多少银子:。
“我头发值几何?”
李正哪里知道胡欢这么长的头发值多钱,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刚刚那些人也报了价,卖个几千块应该不是问题吧。”
胡欢心里盘算了下,相对做个斑秃的狐狸,和吃之间,好像还是斑秃更不能接受。
再说斑秃之后,也买不了多少臭豆腐,便打消了卖自己狐狸毛的念头。
李正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将胡欢拉到一家店门口,店门是反光玻璃的,跟镜子差不多,指着镜子里的人说。
“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怪异不怪异?”
胡欢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正。
“我觉得你才怪异。只有夷狄之人,才会断发文身。你们已经被夷狄化了。”
李正:“……”
这人眼光有问题吧。
其实这确实不能怪胡欢的眼光,她看了几千年长发的样子,早已习惯,再看李正这种短发短襟的装束,确实才是异类。
说实话,李正觉得胡欢这样子并不难看。
修仙的运动装,一头长发,充满了运动和恬静,让人禁不住多看几眼。
关键还是胡欢的颜值太耐打。
不管什么穿什么都漂亮的想将人藏起来。
如果不是得自己给她梳头发,就更好了。
毕竟编头发,不但麻烦。
关键是自己不会。
虽然李正嘴里巴拉巴拉的说你还是把头发剪短了吧!
实在是太麻烦了,走哪里都被人当稀奇物种看。
可见胡欢当宝贝一样珍惜她的头发,李正也就是习惯性的欺负欺负胡欢而已。
并不是真的想要胡欢把头发剪短。
所以临走的时候,李正又去买了一把各种款式的头绳。
大包小包的骑着电瓶车带着胡欢回到羊圈的时候。
瓦匠师傅们已经到了,大家都在商量着,这厕所和澡堂要怎么修。
李正赶紧给大家伙发烟,这是老规矩,干活的师傅,除了工钱,还每人一天一包香烟。
李正的意思就是在原来的厕所旁边修两间,一间做厕所,一间做澡堂。
老师傅说:“你那不是有厕所了吗?”
李正看着那个简陋的旧茅房,阴暗潮湿不说,还臭烘烘的,让人上厕所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想重新修一个,可以冲水排水的,顺便在后头挖一个化粪池,我把自来水接到厕所和澡堂来,这样就方便了。”
他这屋子还没有自来水呢,用水都要去院子里的水井去提。
朱安在旁边兹喽着茶水。
“小李你有没有考虑到,你的水塔修在哪里呢。”
“我想过了,就修在澡堂和厕所顶上啊。我搞个潜水泵放在那边井里,没有水了就抽上来。”
朱安哦了一声,这又要花几千块呢,现在年轻人就图方便安逸,也无可厚非。
来的人有四五个,大家说定了,就开始干起来。
这边挖地基,李正又去买了钢筋、石灰石、水泥和河沙来,很快就干起来了。
当天下午,地基就下好了,明天一天工夫,就能把房子盖起来了。
这一天,胡欢很安静,像个看热闹的小孩一样在旁边看着。
李正有心想让胡欢干活,但是朱安和几个老师傅拦住了。
“你们读书人干这个活,去忙你自己的。”
大家伙也不好意思,拿了钱,李正一天三顿招待,还有烟有酒,又不是什么大工程,自然也就不能让他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