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羽绒服挺合身的，还是大牌。
“我去一趟门口。”
也不想告诉别人。
一旁的冷夜白突然握住了白兮苎的手指，指了指白兮苎的头发，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张亦明看着白兮苎，微微有些后悔，他不该如此放纵自己的脑电波的，不然也不会让她大老远的过来。
他也是付出了劳动的，差点被另外一个世界的老姐认为自己是偷拍狂魔呢！
白兮苎笑了笑，手指缩在羽绒服里，脸上和鼻子被冻的有些发红。
但那双眼睛里，还是会偶尔露出一抹沧桑和压抑。
比任何人都要谨慎。
已经没有了丧尸皇.张亦明的影子。
想着范立平说的张大哥不正常，就是偶尔暴力了一些。
这，就足够了！
确认上面没有黑色的血液之后才放心。
“前面有一辆车很干净，你们开前面那辆车回去吧！”
“举手之劳。”
张亦明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在白兮苎粉色的羽绒服上停留了一瞬，目光轻柔。
张亦明看向院子里玩雪的范堂堂，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是啊！”
十年的孤独，十年的暴戾嗜血，十年的生死两隔。
白兮苎耳朵愈发红了。
有的时候，是说不清楚的。
大雪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砸在几人的身上，天气太冷，自行车是不能骑了。
回去的时候，张亦明走的很慢很慢。
“赶紧换上厚衣服吧！”
就算范堂堂的脑电波很厉害，实力也很厉害，可范堂堂心智不成熟，很容易被骗。
“不多不多，我能拉动。”
十年。
“好，谢谢了。”
张亦明把羽绒服放在了沙发上，眼睛在羽绒服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三层手套的手开会翻腾了两下。
现在的他，不管是张亦明还是丧尸皇.张亦明，比任何幸存者都希望这个世界早一些步入正轨。
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嗜血，所有的愤怒，都被张亦明压在了自己的心里，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这样好吗？
“……白了。”
头发上全部都是雪，把黑色的发丝都遮盖了。
声音很轻，眼神柔和。
他身上的戾气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前几天那个看起来温暖阳光的张亦明。
“张大哥这不是挺好的，并没有你说的情绪波动特别大啊？顶多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忧郁了一些。”
白一凡美滋滋的吃着饭菜，喝着暖洋洋的排骨汤，两只眼睛都惬意的眯了起来。
记忆中的那个他曾经只想让世界毁灭。
自家老弟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今天的张大哥和从前的张大哥相比，是多了一些戾气的，只不过他还是张亦明，还是那个可以拿出奶粉砸死他的张亦明。
白一凡听到范立平这么说，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冷夜白推着自行车，走在白兮苎的一旁，张亦明则走在了白兮苎另外一边。
汽车在雪地里已经停留了一段时间了，上面覆盖了厚厚的积雪。
张亦明打了一声招呼，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范堂堂看着身上披着厚厚积雪的张亦明，怯生生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范堂堂的回答，张亦明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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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