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世界在你的一念之间。”
他的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手臂和腿上都光溜溜的，但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污秽。
“这样做，不后悔？”
“能看到阳光还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可惜了，还是不如你。”
这也就是张队长当初敢和张亦明合作的原因。
脑子里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执念，完成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任务。
那不是特意散发出来的戾气，而是隐藏在骨子里的本能。
但张队长也拥有强大的脑电波，仅次于张亦明，且还拥有强大的异能。
而那个把海底搅和的天翻地覆的男人，此时不成人形的躺在地上。
双臂已经严重撕裂，完全没有办法吸收晶核了。
虚弱，又带着一丝狡黠。
“我说，刚刚趁着我不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抱歉，你把我的胳膊放反了，麻烦把左右手调换一下。”
没有人知道张队长在海底之中经历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和谁经历了如此悲壮的战斗。
张亦明和冷夜白两人第一次如此团结，他们托着躯体，很快就来到的岸边。
总觉得哪里都是冷的。
他们俩站在一起，明明相貌不像，但就是让人感觉他们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干脆你还是放我嘴里吧！”
“别这么小心眼，只是闻闻而已。你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如此小心，不如去正视自己脑中的本能，不要如此克制，闻闻又不犯法。”
张亦明和张队长若是真的打起来，张队长未必不能短时间里克制自己的恐惧，和张亦明对打。
淦！
还真香！
大户不愧是大户！
连身上的味道都是香香的！
张队长又深吸了一口气，等他还准备再吸气的时候，张亦明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冰冷的海水，还是冰冷的躯体，亦或者是冰冷的血液。
张队长只回答了这两个字，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一个绷不住，满盘皆输。
冷夜白一只手托着类人形的躯体，能感觉到手中到处一片冰凉。
身体下面的沙滩已经被他身上流出来的黑色血液浸泡。
丧尸之间对比的是脑电波的强大。
张亦明和冷夜白只知道，海底恢复了平静，除了海底最深处老巢中的几个老家伙还藏的好好的，其它的巨型丧尸海洋生物，全部――覆灭。
和张亦明的气质如出一辙。
丧尸有变态又强大的恢复能力。
最起码，现在的他，做的比张亦明还要好。
张队长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冷夜白沉默了一下，弯腰整理着张队长的肢体。
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一个黑色的人影快速的从海底之中窜了出来，仰面躺在的海水之中。
类人型躯体之中，发出了一句非常沙哑的声音。
两人一人一句，时不时的再说些什么。
胜负难分。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
“值得。”
就像是一个本已经被摧毁的机器，苟延残喘的时候，还能在履行自己的使命。
张队长选择了和张亦明不一样的道路。
闻闻缓解一下也还是不错的，去正视血腥，才能战胜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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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