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被绑着的男人扭过头来,并不想承认。
况且做他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保守秘密,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保守。
“是嘛?”
景绍言轻勾着嘴角,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炙的色彩。
他缓缓的从包里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在男人的面前晃动了一下。
男人被绑住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眸子里闪着光。
“想必这是什么,你一点都不陌生吧?”
白色的粉末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男人往前挪动了几步,眼神里写满看渴望,泛乌的嘴唇微微抖动着。
“我……”
“你想要吗?”
景绍言轻挑着眉,一副挑逗的嘴脸。
“求你给我吸一点。”
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眼前的诱惑是在是太大了,让人难以抵抗。
景绍言的眸光泛起了一丝的冷炙。
想这种亡命之徒,不难想象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男人拿到的大部分钱不是用来赌博就是用来吸毒了,差不多已经把钱花完了,只能接这种类似于杀手的活才能苟延残喘,接着潇洒。
“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你吸毒的时间了吧?”
景绍言轻挑着眉,一副了然于心的感觉。
他说的没错,男人只要一天不吸毒就感觉到身上有一万只蜈蚣在派,痛苦蔓延到了五脏六腑,难以消散。
他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嘴唇也慢慢泛白,直接滚到了地上没开始打滚,释放着自己心里的痛苦。
“这块表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若是回答我,我立马给你。”
景绍言的语气很是冷沉,深情十分严肃。
景玉在一旁没有说话,论手段和谈判,他的确不是景绍言的对手,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来好了。
男人的头上开始冒虚汗,压抑着心里的毒瘾,看着景绍言的手里的冰毒,那是根本难以抵制住的诱惑。
“是我抢过来的。”
“从哪里抢过来的?”
景绍言的眉头紧蹙着,他咽了咽唾沫,脸色略显沉重。
“快说!”
景绍言攥紧了男人的领口,冷沉的声线几乎要冰结。
“那天晚上我骑摩托车抢来的,看到了一个女人,就想劫财。”
男人虽然身体很难受,但是精神却还是十分清醒的,。
虽然说是宋珍珍指使他的,但是他却不能出卖她。
做事情之前,宋珍珍让他签了保密协议,若是出卖了她做的事情的话,两个人可能就都鱼死网破了。
他很清楚宋珍珍的手段,若是出卖了宋珍珍的话,宋珍珍可能并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男人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怀疑的光。
“我怎么会关心这么多?我一个抢劫过活的人。”
男人躺在地上打着滚,嘴边还冒着淡淡的白色的虚汗。
“接着说!”
男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着,想着压抑心里的怒火。
他的双拳紧蹙,眸光里闪着怒火。
“她碍着我的事了,我就把她捅了两刀。”
男人咬着唇,语气里还多了一份戏谑与无所谓。
“你说什么?!你把依依给捅了?!”
景玉的墨眸一怔,根本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什么。
安琪儿站在门口一直不敢进来,倾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一切对她来说都太可怕了,她有些接受不了,微微扶着门框。
秦依依那么瘦弱的女孩子,在晚上被人捅了两刀,那是以前多么危险的事情。
“然后呢?!”
景玉的语气十分焦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还是得从男人的口里得到消息才行。
“我抢了表就逃跑了,没有顾得上管那么多少的事情。”
男人颤颤巍巍的说,忍着毒瘾带过来的痛苦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在哪里下的手?快点说!”
景玉咽了口唾沫,双拳紧攥着,高挺的鼻子,微微吸动着。
“差不多是在里香胡同的位置吧。”
“现在能把毒给我了吧?”
男人用渴望的目光看着景绍言,鼻子开始流着血,眸子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景绍言骨节分明的脸上闪过一抹凌厉之色,他往前走了两步。
嘴角闪过一抹不屑之一,他把那一袋粉末的包装打开,纤细的颗粒一粒一粒的从男人的头上散落下来。
晶状的颗粒散落在男人的身旁,他目光一怔,不明白景绍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欲望在他的心里就像一团火一样的燃烧着,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双手捆绑着,在地上蹭着,带着刀疤的脸接触的地面。舌头伸了出来,舔着地上散落晶状体的,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去里香胡同查看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