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你不是一直戴在身边吗?” 景绍言轻挑着眉,轻轻的把秦依依脖子上的项链戒指给摘了下来。
秦依依抿了抿唇,也没有做出任何别的反应。
景绍言咽了口唾沫,把那枚戒指又重新戴到了秦依依的无名指上面。
秦依依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她咽了口唾沫,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她的嘴角还残存着螺蛳粉的油渍,一切都显得太仓促了。
秦依依的眉头微微蹙起,再次确认着问道,“所以,你是认真的吗?”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她揉了揉眼睛,眸光不落声色的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景绍言抬眸看着秦依依,眸光里微微闪烁着道,“你觉得我做的这一切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景绍言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冷沉,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着坚定。
秦依依抿了抿唇,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对你不太公平。”
秦依依的嗓音降了下来,心里有些不自信。
她没有想过景绍言会这么着急,毕竟现在她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的排出去,一切都充满着不稳定的因素。
现在确立关系,秦依依觉得对景绍言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情。
景绍言轻挑着眉道,“所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景绍言的语气充满着试探,好像是在故意激秦依依一样。
秦依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对你有点不公平,毕竟,毕竟我现在还,还生着病。”
秦依依略显犹豫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她也不想对景绍言有所隐瞒。
从景绍言把她从瑞典接回来开始,秦依依就没有想过要逃脱。
景绍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来,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揉了揉秦依依的头道,“我都说过了,你的身体会好的,不用想这么多。”
景绍言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宠溺,同样也很心疼秦依依。
不管三个月后秦依依的解药能不能研制出来,景绍言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秦依依已经成为他认定了的景太太,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的存在,不过结果如何,他都想和秦依依一同承受。
而这一纸婚约,就是他能给秦依依最好的保障。
他不会再给秦依依任何逃跑的机会了,他们两个原来订过婚,现在想想还是先把红本本拿上比较靠谱。
“可是……”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还是有些犹豫。
景绍言拍了拍秦依依的肩膀道,“没有什么可是的,等会就跟我去民政局。”
景绍言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秦依依的眸子,有一种不容否定的威严感。
秦依依无奈的笑了笑。
“你的户口本在梳妆台上,我帮你放好了。”
景绍言的眸子轻瞥了一眼秦依依,淡淡的说着。
秦依依的眸光一怔,咽了口唾沫,有些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户口本在哪里的?”
秦依依一脸惊恐的看着景绍言,总有一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
景绍言嘴角轻勾着,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了刮秦依依的鼻子道,“可能你的户口本跟我有缘吧,景太太。”
景绍言的语气有些轻挑,带着一丝的调侃之意。
秦依依好像已经完全被景绍言掌控在手心里了。
今天早上秦依依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景绍言默默地收拾着家务。
帮秦依依整理衣物的时候,她的户口本很识趣的从包里滑落了出来。
景绍言的心里立刻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事情给办了。
况且,景绍言早就想要给秦依依一个交代了,这样的方式无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好啊你,算计我呢?”
秦依依抿了抿唇,轻轻捏了捏景绍言的耳朵。
她现在突然明白为什么白曼芝非要把户口本交给她,原来白曼芝口中的不时之需,原来是这件事情。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还被天真的蒙在鼓里一样,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被算计的是我,我从一开始就在你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景绍言嘴角轻勾着笑了笑。
“快去收拾收拾吧,等会去民政局照相。”
景绍言摸了摸秦依依的头,非常温柔的说着。
秦依依的眉头微蹙着,略带开玩笑的语气道,“什么意思?觉得我现在丑是吗?”
她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景绍言黑曜的眸子闪了闪道,“我可没有,你在我心里怎么样都好看。那就别收拾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景绍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骨节分明的手牵着秦依依就要走的样子。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松开了景绍言的手道,“我才不要,结婚证上的照片是一辈子的。我得收拾的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