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拽到自己腿上。
言小蹊怕碰到他的伤口,一念迟疑,落了下风。
陆时许凑近咬了咬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都打在姑娘的耳垂上,问:“你知道什么才是欺负吗!?”
言小蹊浑身如过电般颤了颤。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道:“你小心被人看见。”
“没人敢来。”
“这是言家!!!”
“我的意思是,言家没人敢看言大小姐的笑话。”
“陆时许!”
“嗯!?”
“你放开我。”
“不想放。”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喜欢!?”
“不喜欢。”
“你不喜欢怎么还脸红了!?”
“你让别的姑娘来试试,一样脸红。”
“那可不行!”陆时许双臂收紧,语气委屈得不得了,道:“一一,你怎么把我往其它姑娘身边推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能这样,一开始是你招惹我的,你不能偷走了我的心,还…还得到了我的人之后就说不爱我了。你这是不负责任。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是管理不好一个商业帝国的,你知道吗!?”
言小蹊:……
她耳根子愈发红了。
她总觉得陆时许这逻辑非常不对劲,但表面看来这番话又挑不出什么错处。
她竟无法反驳。
她很是无奈。
她咬牙,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陆先生就当是报恩了。”
“咱们俩是谁跟谁啊!?我们之间说救命之恩,怎么掰扯得清楚!?”
“陆时许!!!你非得跟我算吗!?那就好好算算。关于那天下午,难道不是你精虫上脑!?难道不是你强迫我的!?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怪我睡完就翻脸。陆先生,你在商场上谈判时都用的这套强盗逻辑吗!?”
提到那天下午,陆时许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画面美好,可…只能他独自一人在记忆中欣赏。
他忽然沉默,须臾轻笑出声。
言小蹊瞧着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直觉周身温度越来越高。
她坐着,也难安。
这个姿势,有些危险。
她要起身。
男人意识到她的想法,立马圈紧了,喊着三分笑意,七分风流,道:“跑什么!?”
言小蹊要疯了。
她忽然发现之前说他像个男狐狸精都是轻的。
自那天下午后,这男人的厚脸皮程度与日俱增,如今完全就是个妖孽。
她竟招架不住了。
从前禁欲的样子不是挺好的吗!?
呜呜呜。
如今他这般直白,这般黏人,这般不怕影响他自己光风霁月的形象,反倒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了。
更绝望的是,她脑子里也慢慢地显出了那些画面。
不。